“那我就这么放任吗?而且她精神状态和身状况好像都不太好,要不要先给她治疗?”队员迟疑道。
队长用手指狠狠弹了下这个刚进队不久的愣头青,恨铁不成钢道:“治治治,治什么治,且不说她犯下的严重罪行,就说她动的是敖家的次,敖家震怒,别说是她了,她整个家族都要消失了!为她浪费资源做什么!何况你别她伤的重,死不了,下手的有分寸呢。”
“哦哦,好的,队长我白了。”队员挠了挠头回答道。
……
这边谢清萋很快赶到了敖家,站在大门观望等候的凌寒寒到谢清萋到来,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一些,快速迎了上来。
谢清萋着凌寒寒的表情,心里一沉。
“怎么样?”谢清萋和凌寒寒跟着男侍进入了敖家,一边脸色沉重地问凌寒寒。
“钱钱和哈哈还好,主要是一些外伤和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经过治愈师的治疗后经没事了。至于敖嘤……伤得太重,还在治疗舱治疗……我才知道她是想赶紧给我庆祝才走的那条捷径的,谢清萋,我……”说着凌寒寒眼眶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动,脸上满满都是愧疚和担忧。
“周之云这报复心重,就算这次没有寻着机会,下次也会动手的。”谢清萋安慰道,她说的也是事实,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一劫,敖嘤和肖钱钱躲不过去。
凌寒寒担忧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敖家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中最有钱的家族,住的地异常气派,从正面到正门就要走五分钟,途中有各种被修剪得当的名贵花草——要知道在帝国花草本身就是奢侈品。
敖家的别墅宏伟而气派,踏入后是宽敞且装饰华贵的大厅,各种价值连城的古董在敖家这里,也只是用作日常的家具使用——坏了就重新换一套。
“请跟我来。”男侍带着谢清萋带着她上了楼,然后在一个门前停下,此时肖钱钱正焦急地站在了外面不停地踱步,凌寒寒过来他也没有发现,直到凌寒寒手搭在他因为紧张不停扣挖的手上,他才猛然惊醒,眼眶里满满都是泪水:“寒寒,你说怎么办?敖嘤……她会不会……”
“我不管花多大的代价!赶紧去给我活性因子给搞来!这点根本不够!”此时紧闭的房门中传来了一个中年震怒的声音。
“母亲,您先冷静一点,经去找交好的家族去商量了。”敖呜安慰的声音传来。
“我怎么能不焦急!嘤嘤可是我的心肝儿,我甚至都不敢让你父亲知道,他知道了得多伤心!而且这活性因子是保命用的,一年都没有多少产量,花钱家都不一定愿意和我换!”敖嗷焦急地走来走去,一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佬此刻也只是一个忧心自己受伤儿的母亲。
而在门外的凌寒寒闻言则怔愣了一下,活性因子这么珍贵的吗?
因为凌家穷得根本就没有治疗舱,所凌寒寒只知道治疗舱很难得,从来不知道活性因子珍贵到连敖家都没有多少。
那么当初在下城区治疗白白的活性因子,是谁的?
此时凌寒寒再迟钝,也发现了不了。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一条手臂越过了他,随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与此同时,他的鼻尖闻到了异常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略带烧焦的奶香味,是凌寒寒从闻到大的味道。
“叩叩叩。”
这声敲门声仿佛是来自时间长流的钟鸣,直击凌寒寒的灵魂,瞬间凌寒寒拉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他眼前浮现了时候凌炎炎闯祸,凌梦华凌炎炎在书房中惩罚,他笨拙的身端着他来说无比沉重的杯奶,用力地敲声门。
“叩叩叩。”
随着敲门声落下,书法里的责骂声戛然而止,沉寂一会后,满脸笑容的凌梦华会从里面走出来,低下身子摸摸他的头,夸他真乖。
然后他就会甩甩自己的手,抱怨说他的手手累了,让凌梦华帮他把父亲的奶端给父亲。
尽管凌梦华一直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她也从来都不拒绝他,总是装作不知地拿着两杯奶慢悠悠离开,留下他和倔强地跪在地上的凌炎炎。
等他把奶端给凌炎炎后,凌炎炎总会拒绝,说自己不喝这种奶里奶气的东西,但是最终都拗不过他,然后因为年纪太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异能,手中的奶烧出一层焦焦的奶皮。
然后他吃奶皮,凌炎炎喝奶。
那奶皮,香气十足,散发着阵阵奶香。
那味道——
就和他现在闻到的一样。
“敖家主。”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凌寒寒耳旁响起。
那声音,好似深谷的潺潺水声,又好似平静大海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