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但都没有造成太多的伤亡。 行走在大街上,能够清楚感觉到独属于这座城市的气质,井井有条,富有朝气。 而且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 阿冻虽然也和唐意来过一次,不过当时是为了别的事情,时间并不太宽裕,再加上少了本地人带路,也就是走马观花般看看,印象中好像没有太多特别的东西。 这一回有罗溪充当导游,情况就变得大不相同了。 罗溪虽然是带着记忆投胎,但好歹在诺亚方舟基地实实在在生活了二十年,街头小巷隐藏的美味,他可以说得头头是道。 除此以外,他还把自己这辈子的好朋友介绍给阿冻。 那都是些年轻人,热情又活络,其中有几个也是吃货,正好与阿冻趣味相投。 反倒是唐意,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本来就不是多话的性格,又对罗溪等人所谈论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纯粹是为了要陪在阿冻身边,然而过于吵闹聒噪的氛围也会让他感到不耐烦。 罗溪悄声问阿冻:“你男朋友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阿冻闻言有些担忧,扑到唐意身上仔细打量,片刻后说:“你要不先回宾馆休息吧。” 唐意:“……” 阿冻:“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指了指手腕处的终端, ◧(), 保证道:“我发誓九点前肯定回到,如果出了状况,会立刻联系你的。” 唐意的瞳孔深处浮现出复杂难辨的暗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点头:“好,我在宾馆等你。” 临走时,他冷冷瞥了罗溪一眼。 罗溪顿觉寒意从脚底升起。 等到对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他绷紧的心弦才终于放松,半开玩笑似的对阿冻说:“你的男朋友还挺凶啊。” 阿冻有些奇怪:“不会呀?” 罗溪定定看了他几秒,摇头道:“那是因为他只对你温柔。” 阿冻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接话。 不过罗溪也没打算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将酒保送来的特调鸡尾酒递到阿冻手里,随口调侃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弯的?” 阿冻心想,这可真是问得好。 要不是唐意在那天夜里向他表白,他也没看出来自己是个弯的。 他小小抿了一口酒,语气深沉道:“大概是没有遇见对的人吧。” 罗溪扑哧笑出了声。 阿冻:? 罗溪摆摆手:“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从你嘴里听见这样的话。还记得吗?当时我们宿舍几个打赌,都一致认为你肯定是最后才会开窍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阿冻隐约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这段往事,而且当时连他自己都是举双手双脚同意的。 “所以说世事无常,连你都在谈恋爱了,我竟然还是单身狗。”罗溪将手中的酒杯与他相碰,“敬我们一去不复返的单身联盟。” 阿冻认真道:“我相信你的缘分也很快会来。” 说着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速度之快,连罗溪都来不及说出制止的话。 “……你别喝太猛了。”他无语地看着空空荡荡的玻璃杯,“这里面可是加了烈酒的。” 阿冻挑眉:“我现在酒量好得很。” 罗溪才是过去酒量最好的那个,如今换了个身体反而比不上从前,但也不觉得会输给阿冻:“不如比一下?” 阿冻扬起下巴:“比就比。” 说话间,旁边的朋友递来一碟糕点:“阿尔多地区的流行甜品,据说是传统美食,你们要尝尝么?” 阿冻总觉得碟子里的方糕好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也很正常,毕竟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想起来,他也不可能意识到方糕其实是当时害得他醉成一滩的关键所在,只会以为是喝得实在太多。 阿冻随手拿起一块,放嘴里咬了咬,眼神顿时亮了:“好吃!” 朋友笑道:“好吃就多吃点。” 与此同时,罗溪叫的酒也已经送来了。 罗溪双手抱胸,说道:“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别为了面子逞强。” 阿冻又吃了一块方糕,轻轻 哼道:“谁怕谁?” ***** 虽说是回宾馆, 但唐意并未走远。 深秋的夜晚, 已经有了丝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