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侄儿!你上次给你爷爷喝的药的药方还有吗?”一见面,白苍生就略显焦急地问。 白芒一听心里就忽悠一下子:“啊!我爷爷病又复发了?” “不是你爷爷,是别人。” 白芒心里一块大石头呱唧一声落地了。 “谁呀?” “你婶子村你婶子她三叔,今天上午确诊的肺癌,他家生活条件比较困难,一家子愁眉苦脸的。” “他没交新农保吗?如果有了新农保,他有啥愁眉苦脸的?” “他就不舍得一年那三四百块钱,就没交。” “糊涂!这不是省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我突然想起你给你爷爷喝的药,给他也弄一副吧,他家怪可怜的。” “他现在人在哪里?” “在医院里呗,在等大夫的治疗方案。” “让他出院吧,就说没有钱治疗,药这边我解决,但是有一点你要告诉他们,我的药可是要收钱的,说话婉转一点。” 钱当然是要收的,将来会有很多人找他看病的,都不收钱他办慈善呀! 自己爷爷把肯定是不能算经济账的,但别人就得收费了。 一个不收费,以后再收费就不好开口了。 “那你要收多少钱呀?” “病好了以后,让他们看着给吧,差不多就行,他出院以后告诉我一声,我这边熬好了,拿过去他喝就行了。” “好!我这就回去通知他们。” 白苍生走后,白芒扫了一眼他栽种的那些药草。 这些药草刚栽种下去还没超过半个小时,还处于枝叶打蔫的状态,不过其中一株白浆草却抖擞起了精神。 这是缓过劲儿活了! 姚月送完水果,到白芒这里来混五十元来了。 白芒这边现在还真没什么活儿,她来就是纯来捡钱来了,当然也不是一点活儿不干。 既然来了,洗衣服做饭还是需要她辛劳的,白芒总不能白掏五十元吧! 姚月就蹲在沟里的溪水边哗啦哗啦地洗衣服,白芒这么没有洗衣机,一切还得靠手。 姚月的衣服穿的有点小,一蹲下就露出了白花花的腰身。 弧线和色度都不错,是个好女人。 白芒偷偷瞄了两眼。 “不许偷看我!”姚月头也不回就来了一嗓子。 这娘们后背还长眼睛? “谁偷看你了?能要点脸不?” “你敢说你没偷看我?” “我那是大大方方地看,和偷看可没关系。” “那也不许看?” “那你咋不穿个大衣,捂得严严实实的别人不就看不着了。” “那还不捂成非洲人了。” “非洲人好!晚上出门干点什么苟且之事,别人发现不了。” 姚月回头就是一捧水朝白芒浇来,白芒噌一下窜起来,跑得老远。 “村里有没有谁家狗下崽子给我要两个,养在这里看家护院,也做个伴儿。” “狗没有!猫要不要?” “我要猫干什么?猫是吃里扒外的玩意儿,它又不能看门,我要狗!” “那你自己去找吧。” 自己找就自己找,就不信他找不到一条本地犬。 “我要出去一趟,洗完衣服你就在屋里待着别出去,山里有狼!”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去买个电饭锅和炒锅,我这里啥也没有,你拿什么做饭?” 白芒骑车又来到了镇上,买了电饭锅,电炒锅,还买了一袋米一袋面粉,外加油盐酱醋味素什么的。 一眨吧眼,五六百元又包销了。 算算好像该买的都置办齐了,就往回走,刚一出镇子就听到了一阵小奶狗的叫声。 白芒停下车四处寻找,最后在一个垃圾堆里看到一条黄白色的小狗。 这小狗长得很有意思,它有两个乌溜溜的眼睛,如果黑眼圈再大点,身上再画两条黑杠,就可以冒充熊猫了。 小狗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身上也脏的不成样子,都快变成黑狗了,身上还生了虫子,而且骨瘦如柴。 显然这是一条被人遗弃的土狗。 虽然小狗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走路都有点打晃,但看到白芒还是很努力地摇尾巴,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 “虽然你身上脏还生了虫子,但遇到我也算是缘分,我正好需要一条土狗看家护院,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小白狗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白芒的话,小尾巴摇动的更快了。 “不过你这身上也太脏了,我得弄个塑料袋把你装起来。” 白芒回头把电饭锅包装上的塑料袋扯下来,把小狗装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放进车斗里。 “老实地在车斗里待着,一会儿就到家了。” 十几分钟后,白芒回到了野猪沟。 姚月洗完衣服就拐着筐四处采蘑菇,说中午要烧蘑菇汤给白芒喝。 野猪沟四周的树林里蘑菇还真不少,不一会儿功夫她就采了一小筐蘑菇回来。 “这些蘑菇拿到市场上去卖,最低也能卖十五块。”姚月化身小财迷,开始憧憬钱途。 正在盘算下午要不要多采些蘑菇去换钱的时候,白芒回来了。 白芒把锅碗瓢盆搬进屋子里后,把小狗拎了出来。 “你真的找到了一条小狗?在哪里找到的?” “道边捡的,看看!这就是缘分。” “哎呦!脏死了,好像身上还长赖了。”姚月原本想去撸撸,但是一看到从塑料袋里出来的小狗,立刻嫌弃地躲到一边。 “给它洗个澡,治疗一下保证是个精神十足的小家伙,先给它喂点食,等它吃饱了再洗澡。” 白芒进屋先烧了一壶水,然后拿了一根火腿肠出来,拨开皮递到小狗嘴巴。 小东西一口就咬住了火腿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