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张飞、孙策等人在大月氏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上势如破竹,连战连捷,最终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攻下了其首都巴格拉姆,宣告了对大月氏全境的占领之时,华朝的海军力量与陆军精英们在南亚大陆的征途上同样书写着辉煌的篇章。
太平廿六年(219年)的春天,对于华朝而言,是征服与融合的序曲,是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见证。
在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大陆上,华朝海军三大舰队如同三条巨龙,游弋于南亚大陆东、西海岸的碧波之上,它们的存在不仅是对帕提亚帝国的一种威慑,更是为深入内陆的陆军提供了坚实的后盾与源源不断的物资支持。
与此同时,东部军区与南方军区的数万陆军精兵,如同两把锋利的剑,分别从不同方向插入南亚大陆的心脏地带,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了胜利的道路上。
至四月,随着阿伊王国、哲罗国、阿布罗王国相继全境沦陷,华朝的旗帜在南亚大陆的西海岸高高飘扬,这些曾经的独立王国,如今已成为了华朝版图上的新成员,被重新规划为郡或县级行政区,标志着华朝对这片土地的深度整合与治理的开始。
这一系列的胜利,不仅极大地扩展了华朝的疆域,更为其带来了丰富的资源与庞大的人口基数,为华朝的进一步崛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在大月氏的东邻,西萨特拉普王朝也未能逃脱华军的锋芒,其大部分沿海领土已被华朝收入囊中,仅剩东部的一隅之地还在顽强抵抗。
同样,位于南亚大陆中部,横跨东、西海岸的百乘王朝,其南方的广袤土地也几乎全部落入华朝之手,仅剩北部的些许地区与城市仍在苦苦支撑。
然而,无论是王宫贵族还是民间百姓,心中的恐惧与绝望已如野草般蔓延,士气低落至冰点,面对华军的强大攻势,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与苍白。
不过,天竺各国加之大月氏的并入,为华朝新增了超过两千万的人口,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数字,但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治理挑战。
华朝虽拥有精锐的军队与先进的武器,但面对各地此起彼伏的反抗,仍显得有些分身乏术。这些反抗多源自于对外来统治的抵触与民族自尊心的驱使,他们不敢直接对抗强大的华朝军队,却将矛头指向了华朝派出的地方官员、城防士兵、巡捕以及商人等软目标。
华朝虽采取了严苛的镇压措施,如一人造反全家连坐,却仍难以完全遏制这股暗流涌动。这似乎是所有帝国在对外扩张过程中都无法避免的阵痛,需要时间的沉淀与文化的融合来慢慢消解。
当然,华朝并未因此而放慢征服的脚步,因为其背后的战略意图远不止于此。张循的主要战略目标并非单纯的领土扩张,而是要通过这一战,彻底将天竺纳入华朝领土范围,利用天竺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与丰富的人口资源,推动华朝的人口总量突破一亿大关,从而实现系统的再次升级,帮助张循实现一统全球的宏伟目标。
因此,当吕布的大军在巴格拉姆的城头上插下华朝的旗帜后,他们并未停歇,而是立即调转马头,沿着后世被称为兴都库什山脉、苏莱曼山脉、喜马拉雅山脉之间形成的天然通道——开伯尔山口,一路南下,直指印度河平原上的身毒王朝。
与此同时,南方军区则肩负起了攻打西萨特拉普王朝残余领土的重任,他们步步为营,稳步推进,誓要将这片土地完全纳入华朝的版图。
而东部军区,则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向百乘王朝的内地(今德干高地)进发,目标直指其首都吠离陀。
尽管天竺诸国没有如无线电报这般先进的通讯手段,信息的传递依赖于古老的马匹信使,但在华朝发起旨在征服整个天竺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一载春秋之后,天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知道了华朝那不可一世的战略目标——征服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
当初,当华朝皇帝的圣旨穿越千山万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降临到各个天竺国王的宫殿时,许多未曾见识过外界广阔天地的君主们,对这份要求他们俯首称臣的旨意嗤之以鼻。
他们心中暗自嘲笑,认为华朝人简直是异想天开,连他们自己都无法统一这片纷争不断的土地,更何况是一个外来的势力?他们坚信,一旦华朝胆敢侵犯,必将遭到所有天竺人民的共同抵抗,那将是一场全民皆兵的抗争,足以让任何外来者望而生畏。
然而,时间的车轮无情地碾过了一切幻想与傲慢。一年的时间,足以让天翻地覆,也让天竺的君主们从最初的轻蔑转变为深深的忧虑,乃至绝望。
如今,再没有人敢轻视华朝那征服天竺的决心与实力。华朝军队的铁蹄已经踏遍了大半个天竺,所到之处,城池易主,山河变色。天竺的国王们终于意识到,团结起来,共同抵抗华朝的进攻,才是他们唯一的生存之道。
在西萨特拉普王朝,那片曾经繁华的西部沿海城市与领土,如今已尽数沦陷于华朝之手,就连王朝的首都也未能幸免。国王毗湿拔摩如今只能带着十余万残兵败将,狼狈地撤退至东部的山区城市弗曲萨。
在那里,他派遣使者,游说北方的摩腊婆人诸部落,以共同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