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那波涛汹涌的喷赤河后,吕布所统帅的华朝大军,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过。每一座试图阻挡其步伐的城市,每一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关隘,在华朝大军那威力无穷的大炮轰鸣之下,纷纷化为齑粉。
大军所过之处,尘土飞扬,硝烟弥漫,无人能挡,许多城市与关隘都是望风而降。
征途中,华军还随队带上了一批精明强干的官员、训练有素的城防军以及严谨公正的巡捕。他们的任务不仅仅是征服,更重要的是建设与治理。
每当一座城池被攻克,这些官员便迅速接手,开始实施一系列旨在稳定民心、促进社会发展的政策。他们给当地的底层奴隶、百姓分配房屋土地,让他们从世代的贫困与剥削中解脱出来,成为了自己土地的主人。
同时,对于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月氏贵族奴隶主,华朝军队给予了坚决的打击,彻底打破了原有的不平等秩序,使得正义与公平的光芒照耀在这片土地上。
华朝的这一系列举措,无疑赢得了广大民众的热烈欢迎。人们纷纷走出家门,用最质朴的方式表达着对华朝大军的感激之情。他们知道,是这支来自远方的军队,为他们带来了新生。
而华朝也以一种包容的姿态,接纳了那些主动投降归附的大月氏官员和将士,给予他们改过自新、继续为国家效力的机会,并大力宣传大月氏也是华夏民族,贵霜帝国也属于大中华文化圈的说辞。
这种说辞能大幅降低大月氏官员百姓的抵抗之心,进一步巩固华朝在大月氏地区的统治基础,也展现了华朝作为一个大国的气度与智慧。
当然,对于那些顽固不化、坚持要与大月氏共存亡的分子,华朝则展示了其严厉的一面。通过公开公正的审判,将这些顽固分子的罪行公之于众,然后执行死刑。
这种恩威并施的策略,既体现了华朝对主动归附者的尊重,也彰显了打击顽固分子的决心。
随着华朝西部军区大军在大月氏境内的连连胜利,其势如破竹的态势让整个中亚地区都为之震动。
周边各国,无论是与大月氏接壤的康居、驩潜国、大益、帕提亚(安息)帝国,还是隶属天竺的西萨特拉普王朝、摩腊婆部落、古宁陀王国、身毒王朝等,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不安。
他们看到,华朝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扩张着其在中亚的领土和地盘。
尽管华朝对外宣称,对大月氏的军事行动仅仅是对其当初援助大宛的报复,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背后隐藏着华朝对中亚乃至更广阔地域的雄心壮志。
面对华朝的强势崛起,这些国家纷纷采取措施,加强国防,征兵备战,以防不测。同时,他们也试图通过外交途径,向华军提出质询,表达对于其入侵大月氏、给中亚带来战争和混乱的担忧。
然而,华军的回应却异常简洁而强硬,称大月氏本就是华夏民族的一部分,其统一大月氏的行动属于内部事务,与外界无关。对于那些试图插手干涉的国家,华军毫不客气地警告他们,不要引火烧身,否则华军的兵锋所指,必将让一切化为乌有。
这样的回复,虽然简单粗暴,却也清晰地传达了华军的态度和立场,让那些原本想要干涉的国家不得不三思而后行。
面对华朝的强硬态度,周边各国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们深知,与华朝在军事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任何正面的对抗都将是徒劳无功的。谁都害怕自己一旦派兵援助大月氏,就会成为华军下一个进攻的目标。
毕竟,大月氏援助大宛的先例已经摆在那里,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大月氏”。因此,尽管他们内心充满了对华朝扩张的担忧和不满,却也只能选择默默观望,希望大月氏能替他们挡住华朝扩张的步伐。
即便是大月氏国内,面对华朝的进攻,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一部分人认为应该坚决抵抗,保护自己的家园;而另一部分人则看到了华朝带来的变革与机遇,主张顺应时势,归附华朝;还有一部分人则想逃跑,遁入深山老林躲藏。
大多数月氏贵族尚未亲眼目睹过华军步枪大炮的恐怖,他们依然沉浸在过往的荣耀与自信中,坚信凭借着巴格拉姆深处兴都库什山中的地理优势和坚不可摧的城墙,足以抵挡住华军的侵袭。
他们叫嚣着要与大月氏共存亡,誓死守护这片祖辈传下来的土地。在他们看来,华军虽然来势汹汹,但后勤线漫长,补给困难,只要能够坚守住巴格拉姆,耗尽华军的锐气与物资,最终必能迫使其退兵。
还有部分人知道仅凭巴格拉姆一城之地难以抵挡华军的凌厉攻势,因此他们提出放弃巴格拉姆,向兴都库什山内逃亡,寻找山林深处的避难所,如同当初的葱岭、无雷两国国王那般,隐姓埋名,以求自保。
然而,这个提议并未得到广泛的支持,因为葱岭、无雷的覆灭如同一个沉重的教训,提醒着人们,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最终只能迎来更加残酷的结局。
还有一个投降派,领军人物则是令人意外的国王波调。在人们的印象中,国王应该是英勇无畏,誓死保卫国家的象征,而波调却选择了另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