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灵站在阴影之中,一双眸子盯着南乔:“南小姐,我们之前认识吗?”
她始终觉得自己可能见过南乔,但她实在想不出来在哪儿见过。
南乔抿了抿唇瓣:“江小姐,做人要脚踏实地,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不要觊觎。”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寄灵要顶替了她的身份,打着容意的名号,四处接单,挣钱。
但她该说的还是要说。
甩下这话,南乔转身离开。
江寄灵站在原地,死死地扣住了掌心,一双眼睛盯着南乔,几乎就在一瞬间,希望破灭了。
黑车离开,江寄灵摸出手机,“喂,师傅,我不想做容意了……”
……
南乔一路回到家,刚停下车,看到薄擎洲的车停在门口。
她立刻下车,走出了几步。
折返回来,在车上拿了一件外套,小心穿好,遮住了手臂上的伤口,这才走到黑车边。
薄擎洲等待多时。
早已经将她的举动收之眼底。
车门打开,男人伸手,目色幽深晦暗:“晚宴顺利吗?”
“挺顺利的。”
南乔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受伤的位置。
薄擎洲眯着眸子,他鼻子很灵。
血腥味灌入鼻腔,他伸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受伤了,嗯?”
南乔
见状,知道瞒不住了。
叹了一口气:“是,受伤了。”
薄擎洲小心翼翼地撸起袖子,嫩白的手臂上包扎着纱布,血迹浸润在白色纱布上,格外刺眼。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整个车厢都笼罩着一股近乎窒息的冷意。
南乔知道他生气了。
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阿洲,别这样,我不疼。”
薄擎洲幽幽地盯着她,疼不疼,他心里有数。
南乔没办法,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讨好地贴在他胸前,亲昵地蹭了蹭:“夏星兮干的,不过我已经让她付出代价了。”
薄擎洲没说话,单手扣住她的腰,许久嗯了一声。
南乔和薄擎洲亲密了好一会儿,这才下车离开。
薄擎洲摩挲着腕表,眼神阴鸷:“祁九,开车,去夏家。”
祁九闻言,立刻颔首。
“是。”
与此同时,黑车离开南家别院,直奔夏家。
夏星兮被带回夏家,夏孟庭的脸色依旧难看:“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招惹南乔,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是南乔算计我,若不是她暗中挑拨离间,夜家也不会提出退婚!”
夏星兮梗着脖子,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南乔身上,目色充斥着恨意。
夏孟庭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个妹妹就像是和南
乔杠上了,什么都能扯到南乔身上。
“星兮,是你做得太过分,之前夜凛出事,你作为未婚妻,连关心都没有,夜家怎么可能娶你这样的儿媳妇?”
夏星兮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问题,夜凛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关心的?
“他都死了,我去了又能怎么样,能活过来?再说,夜凛装死,瞒着我的事情,我还没找夜家算账,夜家怎么还开始挑剔我?”
夏孟庭:“……”
无可救药。
他的脑子里只有这样几个字,“你真是糊涂!”
嘭一声巨响。
佣人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少爷,小姐,薄爷来了。”
薄擎洲?
夏孟庭想到这个名字,脸色骤变。
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门来,多半是来替南乔出气的。
夏孟庭深吸一口气,不等说话。
薄擎洲已经进来了,身后的祁九拖着一根钢管,钢管接触到地板,发出了呲呲的声音。
夏孟庭眼神微变,立刻上前:“薄爷,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薄擎洲瞥了夏孟庭一眼:“夏少明知故问,我来当然是找夏小姐的。”
夏星兮看到薄擎洲来了,下意识有些害怕。
夏孟庭再生气,也不可能看着薄擎洲欺负自己的妹妹,拦在了夏星兮面前:“薄爷,今晚的事情,我
已经教训过星兮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薄擎洲听到这话,一张俊脸没什么表情,目色幽深。
“夏少,你应该知道的,我向来锱铢必较。”
夏孟庭心口一滞。
“我女朋友的胳膊,是拿手术刀的,现在因为夏小姐受了伤,我总该讨回点成本——”
“南乔活该,谁让她勾引你,若不是她,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调香师,我才是最受人瞩目的存在!”
夏星兮听到这话,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吼出声来。
夏孟庭闻言,额角青筋直蹦哒:“夏星兮,你给我闭嘴!”
夏星兮咬着牙,不甘心。
夏孟庭看向了薄擎洲,知道薄擎洲不会善罢甘休:“薄爷,这件事是星兮做错了,您想怎么样?”
“从即日起,夏星兮滚出h国,有生之年,不得踏入h国半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