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音?
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大哥,二哥,有下落了。”
夜寒拿着聊天记录,递给了夜凛:“哥,这是kn查到的,当初小姑姑确实出现在四九城,被时家收养,这是照片,初步确定,是同一个人。”
时家?
夜凛蹙眉:“时惜音……南乔的妈妈,好像就叫这名字。”
他想起之前的交集,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难道,她妈妈就是小姑姑?”
夜南凛看着照片,终于明白过来了。
“我就说我之前看南乔眼熟,原来,她是小姑姑的女儿。”
当时他还觉得南乔看着眼熟,但是总想不起来,现在仔细想想,南乔和小姑姑眉眼之间还是相似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明亮清澈,带着一股子倔强。
“如果真是她,那小姑姑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夜寒幽幽的开口,夜家找了这么多年,原来,他们找的人早就不在了。
此话一落,三兄弟都有些难受。
夜凛是老大,见多识广,性子沉稳,很快恢复了冷静,做出了决定。
“继续查,越详细越好,另外,我找时间去见见南乔,希望能拿到dna样本。”
他们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持目前的猜
想。
三兄弟说好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殊不知,书房里的角落里,有一个微弱的小红点,正在闪烁着。
……
南乔洗漱出来,丝毫没有想睡觉的心思。
肩膀已经不疼了。
她刚才洗澡之后,自己擦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打开电脑,进入黑客网站,发现有新的邮件。
她没心思接单,脑子里都在想着,如何才能更好的除掉冯蕊。
当务之急,她需要去一趟冯蕊的住所,总要知道,她为什么要一直针对妈妈。
否则,她没法下手。
毕竟,杀人就得诛心!
一整晚,南乔翻来覆去的,没睡好。
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眼下有明显的阴影,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
掬起一捧清水,轻轻地拍打在脸上,凉水袭来,理智回笼。
洗完脸,南乔换了一身衣服,给薄擎洲发了短信,便离开了酒店。
薄擎洲平时不会管她出行,今天也不例外。
她下楼,驱车去了一趟时正延的家。
车子停下,南乔走到门口,抬手敲门。
佣人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南乔:“小姐,您是?”
“南乔,我要见时正延。”
这名字,佣
人听过,态度骤然变得恭敬许多:“南小姐,里面请。”
南乔跟着佣人走进大门,一路跟着她到了花园。
时正延躺在摇椅上,脸色白的像一张纸,若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甚至让人觉得他早已经没有了生机。
“时总,南小姐来了。”
时正延勉强睁开眼睛,抬眸看向来人,脸色微动。
“给南小姐泡一壶茶过来。”
时正延连话都说不利索,一张嘴,就直咳嗽。
佣人连忙给他拍背,等到时正延缓和了,这才退下。
不多时,有佣人送了一杯茶过来。
南乔坐在时正延对面,他比她想象的更加虚弱。
时正延盯着南乔,一双混沌的眼睛里透着淡淡的光亮。
许久之后,他才动了动嘴皮子:“和你妈妈一样,长得很好看。”
南乔摩挲着茶杯,眼神盯着时正延:“我来找你,是有事想问你。”
“你是想问手术的事情?”
时正延勉强坐直了身子,有些虚弱。
“是。”
“手术的事情,我很抱歉。”时正延眼含愧疚:“父亲当年重病,我一直陪床照顾,身体也受到了影响……”
他一边说,一边咳嗽。
单薄的身体就像是秋天的落叶,不住的颤抖
着。
“所以,你知道冯蕊做的事情?”
冯蕊?
时正延看向南乔,一脸诧异:“这件事和冯蕊有关系?”
“当然,当年是冯蕊一手操纵了这一切,是她联合南家,将我妈妈x上了手术台,难道你不知情?”
南乔死死地盯着时正延的脸,不想错过一丁点细微的表情。
时正延听到这话,眼神一缩。
像是受了重大打击一般,脸色骤变:“惜音是被逼着上了手术台的?”
“否则,你觉得她是自愿的?”
南乔冷眼看着时正延,谁会愿意在刚刚生产之后,自愿走上手术台,给人捐肾?
这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正延摇头,满眼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冯蕊当年告诉你,我妈妈是自愿的?”
“不是她说的,是你妈妈亲自给我发的短信,说捐了肾,就和时家没有关系,是她自愿的。”
时正延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手机,那是一台很老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