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快活而又清亮。
陆擎洲披着满身的戾气,面色阴冷地走进了黑暗的夜色当中,而黎正天正在自己落脚的房子里给记者打电话。
有一些大报记者已经接到了陆擎洲这边的威胁,所以他们都不敢接黎正天的爆料?
但是有一些小报记者就不同了,他们贪钱而且也无知者无畏,所以黎正天正抓着手机,将东西都传了过去:“这件事情只要你给我办好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钱都给你。”
对面那记者笑得像个精明的猴一样:“这个您放心,他们那些人不敢接啊,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当记者的求真欲,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是真正的记者!”
记者在那头将自己夸上了天,黎正天不耐烦的开口:“行了,这件事情做好就行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他挂断电话,走到门口,将被敲响的门拉开面前,出现的是陆擎洲冷肃的脸,卷裹着一身的凉意,抿紧的薄唇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眼神漠然中带着几缕阴沉,那黑色的眸比夜色还要黑。
黎正天结结巴巴,瞬间冷汗就浸湿了后背:“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