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傅衍夜一派正经的问她。 “在想,记忆啊,过去的记忆。” 卓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我们说的是一回事啊,我说的也是过去的记忆。” “……” “不过我说的是……”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低声。 卓简的脸上刷的就红了,气的快吐血,转身背对着他。 傅衍夜却不恼,而且很快就贴了上去,“别生气了,大姨妈的时候生气身体不好。” 他没由来的温柔低声,卓简也就跟着没由来的热了眼眶。 他干嘛说这种话? “还以为你要做个人了。” 她低喃了声,又气的闭了嘴。 “原来你想跟我做人,可是咱们家人已经够多了,能不能只嗨?不做人了?” “你别说话了。” 卓简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真要受不了了,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为什么明明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他总能扯到那里去。 “嗯,我不说话,我吻你。” 他真的不说话了,也真的问她。 她穿了睡衣睡裤,也不妨碍他给她扒开。 “傅衍夜,我快死了。” “嗯?” “你别欺负我了行不行?” 她真的气哭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傅衍夜没说话,只是稍稍起身,把她的身体放正了,拿开她挡着眼睛的手臂。 她眼睫上沾着水雾。 她真的哭了。 傅衍夜顿时觉得心情很不好。 不久后她就感觉床上弹起来一块,然后门也开了,再然后…… 他走了。 —— 第二天一早,卓简正在煮饭,手机开了免提。 钟麦打电话诉苦:“能不能跟傅老板友好商量一下,跟你闹脾气就跟你闹脾气嘛,大半夜的把我老公从我被窝里拉走算怎么回事?” 卓简忍不住笑了下,能想象到钟麦此时的无可奈何。 “就不该让严正哥去陪他。” 卓简说。 “你还不知道他们仨么?哪一个有点屁事,其余两个不得舍命陪君子?我根本拦不住,不过乖乖,为你昨晚跟傅老板说什么了?他就生气?” 钟麦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事发人口中询问了。 “也没说什么,就,突然就生气走了。” 卓简想到昨晚,她明明才是那个被恐吓,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她才应该跑才对吧? 他走就走吧,还让人家也睡不安稳,哎。 “也没说什么?那,就是啪未遂?” 钟麦趴在床上看着洗完澡出来的男人,突然狡黠一笑。 “……” “不跟你说了,我老公洗完澡了,晚些再聊。” “……” 卓简觉得自己被塞了满嘴的狗粮? 看人家小夫妻,多快活呀? 不过严正从小就很得体,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也不会明里暗里的搞事情。 哪像是…… 可是自己还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早饭后她去上班,之前她定下的外出的工作突然被人顶替,刚开始根本没人报名啊。 简芊说:“其实不离开也好,否则我就得换老板了,我想一直跟着你呢。” 卓简无奈的叹了声:“谁顶替了我?” “就沈瑜啊。”“沈瑜?” 沈瑜又没什么家世背景,怎么可能替得了她? 除非…… 卓简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傅衍夜那张冰冷的脸。 “沈瑜有什么问题吗?” 简芊不了解的问。 “有问题的不是她。” 卓简说着无意间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后立即就要摘下来。 可是临了,她又松开了。 紧接着有电话找她,说上次诉讼他们没调查清楚,现在驳回,并且离婚协议不奏效。 不到中午,一束花放到她眼前,“卓老师,应该是傅总送的,送花的说是姓傅的先生订的。” 进口的小雏菊,里面夹着一根白色的大玫瑰花。 卡片上写着一行字,“抽出来看看。” 卓简将那根白玫瑰小心翼翼抽出来,不舍的将那些小雏菊伤了。 白玫瑰很新鲜,不过最新鲜的可能不是花瓣,而是它的刺。 呵。 这是何意啊? 简芊问她:“我去找个花瓶来吗?” “嗯。” 卓简答应着,心里是生气的,但是…… 花儿无罪。 十一点多,刚要下班,手机又响起来,所以不久后卓简便去了单位斜对面的餐厅。 傅衍晴朝她挥了挥手:“这里。” 卓简看到她,简单的牛仔裤跟白T恤。 不过她旁边还有一人。 卓简穿了正装,显得与她们有点格格不入。 梁玉看到卓简后淡淡一笑:“放松点,我们只是朋友聚会而已。” “朋友?我只是来陪小姑,没看到朋友。” 卓简更冷淡。 梁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明显是被气到了,所谓见面三分情,可是卓简却一点情面也没给她。 傅衍晴笑道:“我就知道我在我嫂嫂心里还是蛮重要的,果然如此哦,梁玉约我吃饭,我想着就我们俩多无聊啊,便把你叫上,本来也是打算中午跟你一起用餐的。” “感情我就是个多余的。” 梁玉多少有点不开心对傅衍晴说。 “你知道就好啦,我嫂嫂可是我哥哥的宝贝疙瘩,友情提示,你还是别给她甩脸色看哦。” 傅衍晴又说。 梁玉:“……” 宝贝疙瘩? 她可没看出来。 卓简也觉得夸张了,不过小姑在帮她说话,她岂有反驳之理? 梁玉心里难过,面上却故作不在乎,“谁敢给她甩脸色看啊,年纪不大,但是心眼那么多,身后还有保镖,我还怕一句话说不对被她保镖打呢。” 袁满跟常夏站在没人的地方,听到这话,给她翻个白眼。 梁玉看着卓简,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然后心里突然生出一根刺。 明明戒指已经摘了的。 梁玉一时移不开眼在她手上那枚戒指。 傅衍晴看她是发现了,便说:“我哥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