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自从祁越说了公寓一起住的事情以后，秦素的思绪就不可抑制发生了偏转。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和祁越正经地沟通这件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说不清道不明才是好的。
可是偏偏祁越会因为秦素的回复，有点情绪，就比如此刻他的动作。
秦素能感觉到男人在不开心，她只能抬手摩挲祁越的眉眼，轻声说：“祁越，我不和你同居不能证明任何事。”
甚至和其他人比起来，自己和祁越已经足够亲密。
她之前也只是勾引过祁寒谨，可对祁寒谨却没有太逾越的行为。
只有一些象征两人地位的触碰和惩罚而已。
但是在祁越面前，秦素经常能放空自己，接纳另一个人。
“祁越？”
他的沉默让秦素微微不安。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是否能适应没有祁越的关系呢？
两人的关系经过几次意外，升温，早就已经成了秦素生活中不可控却很安定的那一部分。
“别分心，别说话。”
祁越的声音很快响起，带着一些暗示和蛊惑的，在秦素耳边。
热气让她从耳根开始烧，一直到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红。
“秦素，叫出来……”
祁越嗓音低哑，说了一句话。
秦素抱着他的脊背，让自己不再想其他的事，纵身于一场情事。
事后，祁越才抱着早就融化成一滩水的小女人去浴室。
浴室还没收拾，浴缸中粉色的水面漂浮些许花瓣，还有一张精致的小桌子放着一杯酒，和一个平板。
看得出来，秦素对泡澡这件事很是看重。
浴缸的水早就凉了。
祁越抬手，加热水，直到温度适宜才将秦素抱进去。
“别乱动。”
浴缸里有些滑。
秦素不满于祁越将自己抱过来，“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泡澡。”
“上次你说过这件事么？”祁越不记得了。
秦素眯着眼，往后靠在男人胸膛处，小声说：“偶尔还可以接受。”
只是和祁越在一起，和自己泡澡的感受大有不同。
思绪好像被压制住，让她不去回忆自己少女时期经历的一切，反而是开阔又平静一些。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祁越也微微眯着眼，两手搭在浴缸边沿。
“我应该告诉你什么？”
秦素懒洋洋开口，还不知道男人的意思。
祁越低头看过去，女人汗湿的头发搭在肩头，小巧莹白的耳垂让人忍不住想捏捏。
他的确这么动手了。
秦素“啊”了一声，伸手去拍祁越的手，“别乱动。”
“关于商家，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祁越知道顾明珠顶嘴被关进去的事，也知道商悦溪和顾明珠的关系。
但是他没做什么，在等秦素主动告诉自己。
没想到这女人压了几天，丝毫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的意思。
手上不觉用了点力，秦素娇嗔一声：“你弄疼我了。”
“绑架的事，后续。”祁越松手，语气却低沉。
从任何角度，他都有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