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只要达成目的，用什么方法并无所谓。
只是，赵母似乎把这一切当成秦素的体贴，这种堆叠的夸奖让秦素不适。
想了想她没有再回复什么，只是催促他们尽快。
退回到联系人的界面，秦素发现祁越给自己发来一条消息。
【所以今天怎么没来找我？】
在国外那么一遭后，祁越对秦素的情绪表达似乎直白了一些。
秦素想了想，她昨天好像的确说了，今天会去照顾祁越。
浴缸的水温暖洋洋的，一直被秦素控制在一个合适的温度。
她抓起手机回复一条语音。
【今天工作有点忙，太累了，改天再去。】
甚至没有再说是明天。
祁越似乎是有点生气，这次又是没有回复。
秦素叹口气，莫名有种从国外回来后，自己多了个需要哄的男朋友的感觉。
也可能是祁越毕竟受伤了，现在还在家里休养，所以对秦素的情绪更加复杂。
想到这秦素又发了一条语音，大意是叮嘱祁越好好照顾自己，只是末尾模拟着亲吻的声音，发了一句“啵”。
她不知道这条消息有没有取悦到祁越，只是没有再关注祁越的消息。
等秦素洗完澡又简单吃了点东西，赵母又发了一条消息，这次直接是一个视频文件。
【已经拍好了，你可以先看一下。】
秦素点开，镜头里的正是赵明月。
赵明月显然是收拾过的，穿着整齐，头发也被梳起来，只是看向镜头还有些不自在，视线会乱飘。
旁边传来赵母小声的提醒，她在给赵明月加油打气。
赵明月开口便直接说，这是一条关于商悦溪的视频。
“或许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但如果提起很多年前的一条新闻，你们也是有印象……”
赵明月提到的，正是当年因为怀孕自己被赶出校园无缘高考的那条新闻。
当时这条新闻在本地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因为优等生、高考几个关键词也在全国性的热搜上挂了好一阵子。
那一阵子，几乎所有的家长都格外关心自家还在念书的女儿，甚至学校门口也多了很多爱心人士宣传某些行为的坏处。
赵明月提起这条新闻，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整个观看的过程，秦素都是抱着这样一种评定的心态。
“这件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出面说过，是因为从这件事后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好，错过高考后我一直都待在家里，有我的家人照顾……”
“但是今天，我想对所有能看到这条视频的人曝光造成我悲惨人生的始作俑者……”
随着商悦溪的名字被说出来，赵明月面对镜头也在止不住的颤抖。
旁边传来赵母说话的声音：“明月别怕，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
赵明月的眼睛越来越红，泪水也不受控制的落下。
“商悦溪我知道你现在有名有势，而且家里一直都很有钱，他们会为你铺平道路，就像当年一样……”
赵明月说着，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