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素准备休息，看了一眼手机消息。
临时组建的工作群说了工作安排，隔天上午有个合作会议，全员都要参加。
秦素看到自己的工作内容是单独询问祁越，脑海中顿时冒出几个问号。
什么工作还需要单独和祁越沟通？
正想着，祁越的消息已经发过来了。
【明天你就当做临时秘书，跟在我旁边。】
不容拒绝的一句通知，秦素皱眉。
什么工作内容……
她好歹也是项目组正儿八经的员工，而且这次开会周舒然和顾明珠都没来，怎么换成自己要当秘书了？
但是只是这么想着，秦素懒得反驳。作为秘书自己要做的不过是察言观色，不用负责太多工作内容反而是一件好事呢。
【没看到消息？知道了吗？】
祁越的消息又发过来，秦素皱眉，回了一个“1”。
手机对面显示“正在输入中”，秦素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祁越也没发过什么消息。
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动作，秦素却像是解气了。
她花了一个小时看看会议资料，最后定好闹钟将手机锁屏就睡觉。
只是梦里，秦素重新回到了之前被霸凌的时期。
不同于以往是商悦溪和小跟班的画面内容，梦里变成了商悦溪和祁越，甚至还有祁寒谨。
祁家的两个男人就站在一边，看着商悦溪朝着秦素逼近，还想将秦素的头按进浴缸。他们两个的表情都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一个温润却冷漠，一个痞气又不正经。
秦素想反抗，想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任人拿捏的，可是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黑色的水几乎将秦素淹没，她隐隐约约看到祁寒谨和祁越脸上挂着笑容。
等秦素醒来已经是早上。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却没有休息好的感觉，更像是梦魇抓着她不肯让她脱身。
秦素起来时头疼欲裂，轻轻抓着头发缓了会儿。
今天是祁越的临时秘书，所以秦素穿了黑白色套裙，中规中矩不会出错的打扮。
只是在裙摆上有两个蝴蝶结，中和了那种严肃的感觉。
秦素下楼时撞见祁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会议场合，她被安排坐在祁越身边。
“祁先生的秘书，真是美丽动人。”
合作方的经理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看到秦素的瞬间脸上便写满惊艳。
“谢谢。”秦素笑着回应。
对自己的赞美她都会欣然接受。
祁越微微勾唇，一口流利地道的口语和对方说了几句合作的事。
秦素在旁边听着，想起自己昨晚看的资料。祁越的确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次直接到海外谈合作就是秦素没想到的。
其他同事也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问题。
合作方也很是认真，没几句闲聊以后便开始认真说起合作的事。
从方方面面都对合作做了考察和交流，祁越和其他成员也都做了十分详细的回应。
秦素在旁边听着，时不时给祁越递上他需要的资料，提供一些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