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霍说完对秦素眨眨眼，一脸无辜。
借着路灯的光，他的眼睛也是亮晶晶的。
秦素看着商霍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的却是祁越。
如果说像是大狗狗的程度，或许祁越更像是，而且祁越还是会忽然生气的那种。可是不管怎么生气，他也是傲娇的样子，不会真的放下秦素不管。
倒是眼前的商霍，虽然说话比祁越嘴甜好听，可秦素越发看不懂他的心思。
从前在商家的时候，秦素和商霍没什么交集。年轻一辈除了商悦溪，几乎也都不会主动靠近秦素，异性就更加注意解限。
似乎是因为他们收到某种规训和警告的样子。
也或许是那时候秦素的外貌就已经算是出众，小小年纪就有了祸水的样子？
这句评价，还是某一天商管家说出来的。
想到这里，秦素忽然又有了一个主意。
商霍挑挑眉：“姐姐？”
不下车也不回复自己问题，到底在想什么呢。
秦素这才回过神来，给自己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离开，手腕却被商霍扯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姐姐。”
商霍说着，手还微微用力。
秦素转过来，卷发像是海浪一样在眼前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比不上你在商家的房间。”秦素幽幽回复。
说完后莞尔一笑，这才动作优雅从容地下车。
留下商霍坐在车里，过了很久才勾起唇角，视线透过车窗玻璃款款离开的秦素。
这女人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忽然想起商悦溪对自己的警告，心想，真的有必要么？
明明秦素是这么有意思的人，自己何必抗拒这唾手可得的乐趣。
一直到秦素上楼，朝着楼下看去，发现商霍的车子已经消失。
看看，男人嘴上说着恋恋不舍，其实知道自己不能上楼后走的比谁都快。
秦素倒是不觉意外，看了眼时间。
她觉得这几天有空去会会商管家，也就是商淑红女士。
上次在美容院的开场白似乎还不够，秦素还想要更加炸裂的，能够让商管家彻底害怕的。
她点开神秘人之前发来的整理好的邮件。
仔细检查一番，确认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秦素打印出几张纸。
周末，秦素将商淑红约在一家咖啡厅。
这是秦素回国后很喜欢来的一个地方，角落的半封闭沙发像是一个小包间，能够掩盖别人的视线，她整个人都会觉得很安全。
商淑红迟到了十二分钟，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还没找到秦素，最后在秦素面前坐下时，已经是脸色不虞。
“你找我干什么？”
倒是不意外秦素知道自己的号码，而且也不敢耽搁。
毕竟陈川的事都是秦素一手作为，商淑红知道，自己面对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从素。
这几年，秦素已经变了，也或许是内里原本恶魔一样的本性被激发出来。
“我先说，不管你要说什么，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你最好快一点。”
商淑红瞥一眼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