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上扬，无尽娇媚。
祁寒谨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秦素，发觉自己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期待着什么。
比如一潭死水的生活忽然被投入一枚石子，也足够让人感到慰藉。
秦素就是祁寒谨生活中的石子，小小的，可是硌人，以至于让人无法忽略。
她也的确知道如何吸引自己。
即便是祁寒谨已经确定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可还是按照她计划的一步步走入她的圈套。
就比如此刻，祁寒谨将领带绑在秦素双手上，甚至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秦素盯着那个蝴蝶结笑了，“祁总，你看起来很熟练。”
老男人加上上位者，要素齐全，果然都喜欢玩这一款。
秦素的猜测没有错，对祁寒谨也没有看走眼。仅仅是他缠绕领带打结的动作就足够她心旌神摇，和祁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只是自己为什么又想到祁越了呢？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秦素微微眨眼，“祁总。”
不知道是刻意拉回祁寒谨的注意力，还是只是想让自己认清楚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
祁寒谨盯着秦素被捆绑的双手，呼吸渐渐粗重。
内心的期待像是一座喷泉，一旦被打开就难以停止，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秦素本以为两人会发生点什么，即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做好准备，但是下一秒，却被祁寒谨再次拉住手。
她顺从地走上前，只是眉心轻轻一跳，像是某种奇怪的预感。
紧接着，手上的领带被轻轻解开，祁寒谨的目光凝在领带上，很是专注。
他的眉骨很高，眉眼如雕如琢，低头的瞬间依稀能看出和祁越相似的轮廓。
秦素知道，他们两个不会发生什么了。这种预感在祁寒谨彻底解开领带，随手将领带往后一丢时达到顶峰。
她脸上的表情一定变化很快，不知道祁寒谨有没有注意到。
等到祁寒谨将她带下电梯，两人神色都已经恢复如常，没有人知道刚才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素忽然想起自己外套还在聚餐的包间，自己居然就跟着祁寒谨上楼去了。
起初还是能控制情绪的，可是想到商悦溪是祁寒谨的未婚妻，忽然有种冲动将秦素淹没。
这是一个不好的讯号，秦素已经开始反思，自己在实现计划的路上是否也有些急躁。
两人一路下来，祁寒谨的领口已经解开一个扣子，比起平时严肃的模样多了几分倜傥，秦素除去手腕上已经很淡的红痕几乎没有改变。
好在一直到洗手间拐角，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那我回去吃饭了？”秦素站定脚步，转过来看着祁寒谨。
暧昧的气氛既然已经被打破，那就没有必要再勾引，不然只会让祁寒谨看出端倪。
秦素很明白这一点。
“回去记得找你们部长拿奖……金。”祁寒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忽然转了字。
像是意识到某个词会让自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