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眼尾泛红，衬着瓷白皮肤，和淡淡腮红。
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盯住祁寒谨，“祁总？”
这一声也是风情万种。
祁寒谨收回手之后，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捻，似乎还在感受残留的皮肤触感。
随即抬眸看着秦素，对上女人的视线后微微一怔。
她不躲不闪的目光，反倒让祁寒谨想后退。刚才酒精上头时，一瞬间情绪蒙蔽他的双眼，此刻反应过来才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祁寒谨后退一步，目光却没有从秦素脸上偏移，他清清嗓子对秦素说：“这次合作项目我看到汇报了，你做的不错。”
秦素看着他。
祁寒谨和祁越比起来多了几分温润公子的气质，或许也因为比祁越年长几岁，加上作为祁氏老板，他总是带着上位者的稳重和成熟。
两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却让秦素对眼前的男人不住的好奇。
祁寒谨这话不假，但在这个场合这个时机说出来，却的确有意外的嫌疑。
毕竟祁寒谨作为老板，而秦素作为下属，两人共处在酒店房间之中，多少都染上一层旖旎的意味。
并不像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秦素不躲开，泛红的眼睛更像是要哭不哭，映在祁寒谨眼眸中，喉结竟上下滚动。
楼上环境清幽，已然听不到酒店楼下餐厅传来的喧闹。
几乎是万籁俱寂，秦素也将祁寒谨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
“祁总……”
秦素忽然开口，声音娇媚，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祁寒谨看她，目光从她漂亮的眉眼转移到那红润的嘴唇，才发现自己今天好像一直都在盯着她的唇看。
他自认是正人君子。
可是也有情绪崩溃，某些欲望上头的时候。
尤其是在喝完酒，又恰好遇到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甚至是之前挑起他许多好奇和兴趣的秦素。
祁寒谨心里的天秤在不断往一端倾斜，但尚且还能自控。
他看着秦素，重复一遍：“这次项目本来是棘手的工作。留给你的时间和发挥空间都不多，但你做得很好。”
刻意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也在表现他对两人相处的逃避。
从这句话，秦素反倒看出了他的慌张，相较于作为下属无权拒绝的自己，更慌张的反倒是祁寒谨这样的上位者，为什么呢？
秦素想，这一点不难猜测。
因为她和祁越有说不清的关系，祁寒谨显然不相信她的解释。
因为祁寒谨是祁家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喜好。
还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就叫商悦溪。
思绪转到商悦溪名字的同时，秦素心中好似被猛的一刺。
她大胆上前一步，将祁寒谨的手拉起来，“祁总，既然你夸了两遍我做的好，那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些奖励？”
“奖励？”祁寒谨微微一怔。
手上触感滑腻，是秦素的皮肤。
和祁寒谨的手比起来，秦素手是娇小的，却固执攥住他的手指，仿佛某种暗示意味。
她点点头：“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