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洵认真道:“你跟我打,却不比出输赢,以耿校尉的性格必然会上场跟我打一场,看看他与你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而耿校尉为人爽直,跟我打了之后觉得我不错,极有可能收下我,毕竟演武场先前也有这样的例子。”
“郡主是早就看清楚了耿校尉的性格,故意帮我的,对吗?”
“你家里有人吃药?”长乐没有回答余洵的话,而是突然问了他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余洵怔住,长乐伸手指了一下他腰带上别着的药方。
方子看着挺旧了,应当是按照这个方子吃过挺长一段时间的药了。
余洵怔怔的拿出方子,因为太过惊讶于长乐的敏锐,半晌才说出话,“是,家母一直病着。只是郡主怎么会知道……”
“你的袖口也沾着有药汁没有洗干净。”
“我弟弟在学医术,衣袖上也时常沾有这样的药汁。”
余洵身上的衣服虽然旧,但很干净,可见药汁不是刚沾上的,而是早就沾上了只是洗不掉,但他也没有其他更多的衣服可穿,这件衣服就算洗不掉药汁也不能扔了。
穷困人家最怕的就是家中有人生病,还是长期服药的那种。
所以长乐看到余洵后就知道,他借势站出来不是专营,而是真的缺银子,想谋一份更好的差事。
此事对于她而言不痛不痒,也不过是顺手而为。
余洵翻起自己那一片沾了药汁洗不干净的衣袖,他用束带绑着的,没想到竟也被看见了。
“虽然说机会是送上门的,但能把握住就是你自己的本事。”
“跟我没有关系,你也不用谢我。”
长乐提了裙摆踩着脚凳上马车,走到车辕上又回头问了一句,“你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汇通钱庄在哪里吗?”
“我知道,我给郡主带路。”余洵道。
“你给我带路,那你今天这机会就白抓了。”
“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
余洵这才给长乐指了路,长乐道谢,让车夫往前走。
余洵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远行,久久都难以平复心绪。
他是知道这位大晋郡主的,听说是九王爷的关门弟子,当真好生厉害。
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也成为这么厉害的人呢。
长乐在马车里打了个喷嚏。
谁在背后蛐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