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约布被长乐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感觉她现在的目光比方才还更吓人一些。
“你……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怪里怪气的。”
长乐瞬间扬起了笑脸,既然是滇南的皇族,那她的态度就该改一改了。
“阿木,你瞧瞧这男官馆里的男官,喜欢哪个就同我说,我请你。”
阿木约布摇头,“我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那我领你去春凌坊逛逛?”
“春凌坊的姑娘各个都是解语花,总有一朵适合你。”
“啊?这……这不太好吧?”
“走吧走吧,你远来是客,不必同我客气。”
长乐给凛冬使了眼色,直接拖着阿木约布就出去了。
卫承宣急匆匆赶来男官馆,一问长乐带着一个滇南来的男子去春凌坊了。
逛完男官馆,又去逛花楼,还带着一个男子。
卫承宣转头就往春凌坊赶过去。
阿木约布被长乐带到春凌坊,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春凌坊的姑娘们给拉走了。
长乐只有一句话:“让这位从滇南来的贵客宾至如归。”
就连跟着阿木约布的两个随从也不例外,同样被春凌坊的姑娘给拉走了。
两个随从还好,但阿木约布显然是个从没有逛过花楼的雏,三两下就被姑娘们贴的连外袍都给扒拉了下来。
阿木约布手足无措,求助的回头找长乐,长乐高高兴兴的冲他挥手,“玩的开心啊。”
好家伙,没想到阿木约布竟然是滇南的皇族,幸亏她反应快,不然就该挑起大晋和滇南的事端了。
如今大齐对大晋虎视眈眈,可不能再来个滇南凑热闹了。
长乐双手环胸,满意的看着阿木约布已经被亲上口脂印的脸。
这艳福享的,可不得好好感谢她了。
“男官馆也逛了,花楼也来玩了,尽兴了吗?”
长乐正得意,突然听到卫承宣的声音诧异的转头,看到真是卫承宣十分意外,“卫承宣,你竟然也来逛花楼?”
卫承宣的额角跳了跳,他是来逛花楼的吗?他是来抓人的。
“你来花楼玩?我听说还带着一个滇南的男子?”
长乐往卫承宣身后看,“你不是带客人来玩,是自己来玩的?”
卫承宣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我是来找你的。”
长乐捂住自己的额头,“你不是忙的很吗?找我有事?”
“我的夫人都逛男官馆儿了,我这个做夫君的还有什么事情可忙的?”
长乐听着卫承宣这话说的不对劲儿,后知后觉的发现周围弥漫的醋味儿有点大。
长乐挑眉,躬身凑近了瞅卫承宣的脸色,“宣王殿下,你这是真吃醋还是假吃醋啊?”
卫承宣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那个滇南男子是谁?”
长乐撇嘴,“原来是假吃醋啊。”
“吃醋是真的。你都逛男官馆儿了,我自然要紧张,但我相信你。”
这话长乐爱听。
吃醋是情调,但信任是根本。
旁边的姑娘见卫承宣俊美要贴上来,长乐立刻挡在卫承宣身前,笑眯眯的赶人,“姐姐们,这可是我的夫君哦。”
姑娘们也是知情识趣的,“姑娘,可要为你们准备一间雅间?”
“那就谢谢姐姐啦。”
长乐回头牵卫承宣,“你是不是还没来过花楼,走,我带你吃花酒。”
卫承宣无奈,由得她牵着自己上楼进了雅间,没一会儿酒菜上来,一同来的还有春凌坊的老鸨,以及春凌坊的头牌春凌姑娘。
雅间的门关上,老鸨和春凌就一同上前,收了在人前的嬉笑,肃穆的跪地行礼,“见过王爷。”
长乐挑眉,瞥卫承宣,卫承宣主动交代,“春凌坊是母妃入宫前的产业。”
“本王今日过来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
老鸨和春凌起身,老鸨行了告退之礼退下,春凌则是走到一旁摆着琴的地方坐下,垂眸抚琴。
这下换长乐吃味儿了。
“我还当宣王殿下从不逛花楼呢,看这架势,每次来都有美人抚琴作伴呢。”
卫承宣眼里划过笑意,抬手摆了一下,春凌停下抚琴,起身福了一礼也退了出去。
“吃醋了?”
“是啊。”长乐鼓起腮帮子,阴阳怪气的说话,“宣王殿下好雅兴呢。”
“春凌坊算是收集情报的地方,我不怎么过来,有重要情报需当面呈报时大多数时候也是淮安替我过来。”
“我平时忙于政务,没有其他心思去看别的女人。”
“稍有点时间,想的也是你,想见的也是你。”
长乐真真假假的吃个醋,没想到卫承宣解释的这么详细,最后还不忘说点情话,反倒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长乐略微红了脸,“你就是跟你闹着玩,你不用解释的这么认真的。”
“你会介意我跟别的女子相处,是因为你在意我,我自然高兴。”
“我也知道你方才只是说着玩,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清楚,免得以后万一当真闹出误会你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