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上前倒茶,眼里都是心疼。
夫人会为大公子考虑,会为大姑娘考虑,会为侯爷考虑,会为长安侯府考虑,但从来都没为姑娘考虑过半分。
在夫人眼中,似乎不管姑娘做什么都是无理取闹,都是不懂事,都不如那个出生便没了的二公子好。
“没难过。”长乐拿了糕点喂给凛冬,“就是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可能就像师父说的,我天生亲缘浅,没什么可强求的。”
“不说这个。凛冬,替我拿纸笔来,我要列一份嫁妆单子。”
“王爷这么帮我,其他的送不了,银子我还是可以送一些的。”
第二日,长乐让车夫套了大马车,吩咐凛冬去换现银,自己带着一份采购单子出了门。
马车到达瑞王府门口的时候,庄霁晏已经不知道在门口等多久了。
一袭对襟束袖缎面长袍的少年,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折扇,时不时便朝着街头踮脚张望,十分的迫不及待。
长乐笑了一声,撩起马车的车窗帘子,“等多久了?”
长乐昨日说话是故意压了嗓子的,与今日正常说话的腔调有些不同,庄霁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高兴的跑上前,“原来你正常说话是这样子的。”
“你昨日果然是早有预谋。”
“话那么多,到底要不要去玩?”
“要。”庄霁晏立刻跳上马车,十分自然的挤到长乐身边挨着坐下,神色间全是小孩出门春游般的欢欣雀跃。
长乐瞧着庄霁晏这么高兴,眼里也有了笑意,“叫你的马车跟在后面,我要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