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是这样的……”服务员重新理了一下,“我只是听见几声蹬踏声,并不能确定是死者被勒住脖子发出的声音,所以我是我先入为主了。”
“因为我那个时候太害怕了……”
“你说,那个时候是深夜几点?”傅夜寒又问。
“大约12点多……”
“12点多的时间应该不是你的在岗时间吧。”
“你当天是早班,从早上八点到岗,下午四点下班,你已经离开酒店很长一段时间了。”
“下次需要上班的时间也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为什么你会在半夜12点半的时候出现在那个走廊里呢?”
“我,我是被我的同事叫过去帮她替班的……”服务员明显越来越结巴,整个人也格外的慌乱。
这下,不管是陪审团还是旁听傅上的人都能看出这服务员有不对劲的地方!
“哪位同事喊你帮忙替班?你能说出他的名字吗?”傅夜寒问。
服务员说出了一个名字,但傅夜寒立刻又拿出那家酒店的员工名单呈交给了法官。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的名字似乎并不在员工名单里,他在早早三个月之前就已经辞职了,不是吗?”
“不是……我,我说错了……”服务员结结巴巴
,“是另一个人……”
她又说了一个名字,这次,这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员工名单里。
“但是我注意到当时的排班表……”
傅夜寒又向法庭提交了证据:“排班表上你说的这位员工,他的值班时间也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
“也就是说,他和你是同一个时间段里面的工作,为什么让你替班是替后面的班?”
这下服务员支吾了半天,才想出新的回答:“因为我当时替的是另外一个人,就是说……”
“他替了另外一个人,然后我又替他……而且值班表……值班表也不是特别准确的……”
“总之,我们的排班还是比较混乱的……”服务员又补充。
“是吗?你们的酒店经理,可是说你们的排班是绝对精准的。”
“毕竟是高级的五星级酒店,不是吗?而且你说,你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房间门口,你被监控拍到了吗?”
“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我们酒店的走廊里是没有监控的!”这个回答,服务员说得倒是很快。
“但是酒店的正门有监控,它能忠实地记录下你什么时候离开酒店,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夜寒又说。
“酒店正门的监控在一个月前坏掉了!”德莱
斯纳突然开口。
法官没有制止他插话,而是盯着傅夜寒。
“虽然酒店门前的监控坏了……”傅夜寒却丝毫不慌,“但是酒店对面的加油站的监控是能够覆盖到酒店大门的,那上面也能拍到你进出酒店的时间吧?”
“但是……我……我后来是从酒店的后门进出的!”
那证人越说越慌张,就连旁听的人都忍不住叫出声:“你在说谎!”
但她立刻被法官喝止,随后被法警请了出去。
“那么你在后门进出的时候有碰见什么人吗?”傅夜寒又问。
“没有,谁都没有碰见……”
“那你没有打卡吗?”傅夜寒又问。
“我,我打卡了……”
“那么你打卡的记录呢?”傅夜寒再次询问。
“不对,我,我好像忘了打卡……”
“你明明是在替别人值班,结果却忘了打卡,那不就是没值班吗?还是说,你是特意在深夜从酒店的后门敢进去,专门为了目睹杀人的过程?之后再迅速离开的?”
这下,连审判上都不由得出现了一两声没憋住的嗤笑。
看来傅夜寒的嘲讽能力还是很强的,直接将这证人说得面红耳赤!
但她还是咬着牙:“我就是看见了,剩下的我也没什么可说,
我作证的内容只有看见你们进入死者的房间,并没有其它的内容!”
“因为其它的内容是另外的价格吗?”傅夜寒又问。
这下,旁观傅上引发一阵哄笑,法官也用力敲击法槌,示意所有人安静。
“我问完了。”傅夜寒抢在法官威胁他之前开口说。
第一个证人被送下去,就连德莱斯纳的表情也变得格外僵硬。
他幻想中的傅夜寒和阮南霜仓皇狡辩,之后,越描越黑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傅夜寒竟然如此的冷静,有条不紊地击败了他安排的证人!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德莱斯纳一点都不慌张,又请上了第二个证人。
那人是一家公司的副总,他曾经在傅氏集团和合作商之间沟通的一家中介公司任职。
“我能够证明,傅夜寒和皮欧姆在之前曾经有过生意上的摩擦!”
他一上来就爆出了一个惊天猛料:“在三年前,傅夜寒曾经试图收购一个位于欧洲的矿场,但是后来被皮欧姆抢先收购,所以我认为傅夜寒就是因此而怀恨在心!”
“之后记恨了三年吗?”傅夜寒问。
“不要打断证人说话!”法官怒吼。
“没错,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