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白家小辈们也开始了议论:
“白璐梦不是三爷爷的亲外甥女吗?他竟然这么狠心的下手?”
“当年三房和四房的关系,据说很好的!白璐梦也是出了名的孝顺,逢年过节都会给几房的长辈们买很多丰厚的礼物……”
“连这么亲的外甥女都能杀,那我们这些更远的小辈,岂不是更危险?”
“天啊,这……咱们还是赶紧搬出去住吧!”
“怎么说也要和三房拉开距离!”
一时间,三房在白家的名声彻底一落千丈,甚至有和三爷爷关系并不太近的三房小辈也主动出来澄清:
“我不知道三爷爷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不要孤立我!”
就连一脸绷带的三爷爷从医院回到家里来时,偶遇几个小辈,对方看着他,和他打招呼的神色都没有之前那么自然了!
看到这些,三爷爷格外的气恼,直接站在院子里大骂开来,希望那些偷听的人能把他的骂声继续传到白家其他房去!
“阮南霜就是在发疯污蔑人!疯狗乱咬!她只是想侵吞白家的财产而已!”
“拿了老爷子留给四房的百分之二十还不够,还想污蔑我,就像
污蔑大房那样!”
“等等,把我送到牢里,那小崽子就也能拿到属于我们三房的财产了!”
三爷爷想把阮南霜定性成一个只想要钱要家产的白眼狼,但小辈们却对此敬谢不敏,对两人之间的争执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劝道:“三爷爷,您别生气,好好照顾身子吧……”
等这些名为关切实为看热闹的小辈们离开,三爷爷气的又开始砸屋子里的东西!
而一旁,经历了一整天心惊肉跳的三奶奶则捂着心口吓得不行,不停的给自己吃速效救心丸。
直到三爷爷终于耗尽体力,砸不动了,她才小声的开口:“你别再砸东西了……这屋子里的摆件都换了三次,再这么折腾下去,咱家自己的钱先让你败光了……”
“我呸!”三爷爷还想骂什么,但他是真的没了力气,只能瘫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三奶奶又说:“难道阮南霜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当时害死那小丫头吗?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三爷爷冷笑出声:“证据?她有个屁的证据!证据我早在十几年前就销毁了,那时候她还穿开裆裤呢!想要什么证据?”
他缓了
缓,又说:“就算有证据,在阮南霜找到之前,我就能让那人把阮南霜也给弄没!”
“当年她妈想兴风作浪,不还是被我弄死了,现在这小丫头也跳不高,活不远!一样步她妈的后尘!”
一想到阮南霜不久之后就会意外离世,而那些故作无辜的吃瓜看客们也都会为阮南霜惋惜,三爷爷一想到这些心情就格外美好!
不过,他突然又想起什么,为什么把阮南霜叫走的人会是白鹤纹?
白鹤纹和阮南霜是什么关系?他不是二房的吗?二房不是向来不参与这些事情吗?
“管家!”于是三爷爷立刻叫来信任的管家,“去给我查查,白鹤纹和阮南霜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系!”
看着三爷爷做这样的安排,三奶奶很是发愁,当年成功害死白璐梦,或许只是他们运气好,但这次阮南霜身后可是站着傅夜寒的!
她还拿了老爷子百分之二十的遗产,说不定老爷子的人现在也能被她号令!
这样的话,他们三房说不定是斗不过阮南霜的!
但这话就算说了,三爷爷也不会听。
于是三奶奶想着,还是留条退路比较好,在安抚了三爷爷之后,她立刻
回到自己房间,给儿子打了电话。
“你想办法把家里的资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多存点钱,说不定要变天啊,知道吗!”
喝了一瓶半的高度红酒,阮南霜彻底醉了,她沉沉地睡了一夜,再醒来的时候,虽然有轻微的头痛,但已经冷静了许多。
洗漱完,吃了早餐,傅夜寒竟然没有去公司,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阮南霜,或许是被昨天她的样子给吓到了。
看到傅夜寒这个样子,阮南霜却勾出一个笑容安慰傅夜寒:“你可以去上班的,真的不用担心我,昨天的事情不会发生了。”
“小舅舅不是说,咱们已经等了十几年,不差这几天吗?我已经想通了!”
傅夜寒没有笑,而是认真的看着阮南霜:“你不用在我面前强颜欢笑,也不用担心我的情绪,知道吗?现在我们最担心的应该是你啊……”
看到傅夜寒如此温柔,阮南霜为了安慰傅夜寒而刻意露出的笑容也淡了下去,她温柔地点点头:“好。”
关押着许咏齐的监牢里,许咏茂派下属将许咏齐从监牢里拖了出来,放到了伪装成别墅的客厅里之后,他让人将许咏齐塞进一个小小的
座位,在两人中间摆上了茶桌。
许咏茂用颇为专业的手法,将茶水从茶壶里倒出来,颇为悠哉地给自己倒上一杯,也给许咏齐倒上一杯,随后他悠闲地喝着:“这味道还很不错!”
许咏齐崩着脸,一言不发,也没有接自己面前的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