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属立刻扑过去,作势要抓住徐妙青。
“我没疯!”地上的女人突然一声大叫,之后,转头到了傅夜寒脚下。
她跪在地上,支起上半身,虽然头发蓬乱,脸上竟然还化着妆,而且眼神也很是清明。
“不装了?”傅夜寒语气随意。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知道你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但那真不是我的错!”
“你要调查,你要去折磨,也是去折磨阮风林啊……一切都是阮风林那个老贼,联合白家人干的,和我没关系啊……”
徐妙青带着哭腔说着,突然给傅夜寒磕了几个头。
傅夜寒不动声色的侧开身子,避开了她。
徐妙青并不知道,她趴在地上哭着说:“当年我和阮风林那老贼接到的命令,是雇人去撞死白璐梦,只有这些!”
“雇人的钱都是白家人给的,就连雇人的渠道也都是白家人告诉我们的!我们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啊!”
“当时白璐梦身边还有保镖呢,白家人是怎么杀了她的保镖,怎么善后,怎么毁掉现场的一切证据……我们都不知道啊!我们真的只是个被利用的小棋子而已!求你了!”
傅夜寒盯着徐妙青,盯得徐妙青整个人都发起
抖来,他才缓缓的开口:“阮绿雅在哪里?”
徐妙青一愣,没想到傅夜寒竟然会问起阮绿雅,随后她疯狂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阮绿雅在哪里!”
“所以她做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了?”傅夜寒又问。
徐妙青又呆愣一瞬:“她手里有钱……是黎总给她的,她那些钱从来不给我动,也不给我买东西,她拿着那些钱去干嘛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自从那天她突然特别生气,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连几个包都丢在这里不要了,那几个包可是能卖好几十万的呢!”徐妙青可怜巴巴的说。
“阮绿雅跑出去的那天,是傅伟骅结婚之前的一天吗?”傅夜寒问。
徐妙青一愣,之后立刻点头:“对,就是那天。
“所以傅伟骅婚礼上的事情……”
虽然徐妙青已经落魄成了这个样子,但她对上流社会的八卦依然保持着热情,自然也知道在傅伟骅的婚礼上发生了什么,立刻震惊的瞪圆眼睛。
“你是说,那些都是我女儿干的?怎么可能?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干出那些事情!“
“单纯?”傅夜寒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
徐妙青却疯狂摆手:“
不可能!她对傅伟骅早就恨之入骨了,怎么可能还跑去他的婚礼上闹事?”
“不就是恨之入骨才会跑去婚礼闹事的吗?不过,你别担心,我并不会因为这个就来帮傅伟骅出头。”
傅夜寒往旁边退了一步,朝下属下令,“把她送进监狱里去吧,去陪阮风林!”
听到这句话,徐妙青彻底绝望,大声的哭了出来:“不要啊!傅夜寒,求你了,我给你干什么都行,求你别把我送进监狱……”
傅夜寒却一句废话都懒得听,转身出门了。
下属走过来,抓住徐妙青,把她绑了起来,顺便冷笑:“做什么都行?你只是个垃圾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变废为宝吗?”
第二天中午,按照白老爷子吩咐,整个白家必须都要参加,为迎接阮南霜而办的接风宴。
宴会就在白家主宅最大的花厅里进行,等到所有小辈们都到齐之后,白老爷子才姗姗来迟。
他是特意去阮南霜那里接了她,又带她在山上转了半圈,欣赏风景。
阮南霜扶着白老爷子的胳膊进去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
当着众人的面,白老爷子在首座落座,很自然的拍了拍身旁的椅子,朝阮南霜道:“坐!”
所有人都
轻轻吸了一口气,阮南霜凭什么坐在白老爷子身旁的位置?
“爸。”二房开口,“那里向来是大哥的位置,您怎么……”
“吃个饭而已,坐哪里我说了还不算,还要听你们的?”白老爷子立刻竖起眼睛。
他这样说,二房立刻住口,不敢再说了,其他人也全都眼眸低垂,按照平常的位分落了座。
只是他们看向阮南霜的眼神都颇为不善,甚至有人还明目张胆的带着恨意。
阮南霜却依然不动声色,很快饭菜都端了上来。
一道帝王蟹端到白老爷子面前时,阮南霜顺势拿过两只蟹钳,然后熟练地剥开里面的蟹肉,放进醋碟,放到白老爷子手边。
白老爷子一愣,之后,却满意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曾孙女可真懂事,知道我爱吃这个,还懒得自己剥壳!”
阮南霜也笑了:“曾爷爷喜欢就好,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曾爷爷……”
“什么事呀?”白老爷子立刻挑起眉毛,认真的看着阮南霜。
而餐桌上几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以,终于来了!要钱的戏码!
没想到,阮南霜却说:“今天我男朋友会想要来家里拜访,不知道曾爷爷同不同意?”
餐桌上所有的人
都愣住了,白老爷子也是一愣,之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