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确定你要出国去找他吗?国外是人家的地盘,说不定会对咱们不利!”
发了这个消息之后,酒鬼又担忧地劝道:“不如咱们等他回国,或者是约一下他手下的人?”
“他手下的人又不能做主。”阮南霜回复,“而且,国外怎么啦?我们在国外又不是没有势力。”
“说的也是。”酒鬼的担心减少了些。
“安排一架包机,你陪我去。”阮南霜说。
“好的,老大放心吧!”
准备出发,其实也没有什么行李可收拾的。
毕竟生活用品哪里都能买到,以往阮南霜都是说走就走,但这次,她却有了点牵挂。
定下包机的时间之后,阮南霜约了傅夜寒吃饭。
“我要出国去解决一些事情。”阮南霜对傅夜寒说,“有之前的下属陪着,我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傅夜寒眼眸深沉的看着阮南霜:“你也知道我会担心,还要以身涉险?”
“怎么叫以身涉险,毕竟做我们这一行的都很危险,不是吗?”阮南霜反问,“而且,以前遇见你之前,我也挺厉害的!”
“我知道。”傅夜寒笑了,“把你的行程发给我,既然出国的话,我在国外的人可
以在暗中保护好你。”
阮南霜知道戚治武其实挺危险的,所以,她并没有拒绝傅夜寒的保护,反而告诉他多安排点人:“而且,让你那些人和酒鬼联系一下,免得到时候配合不好。”
“好。”傅夜寒点头。
两人安排好事情之后,阮南霜才离开,去开车时,她敏锐地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
她拉车门的手便停顿了一瞬,朝背后喊道:“出来吧,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一旁,欧阳凯没有阮南霜这么敏锐,吓了一跳,一边伸手想要掏武器,一边警惕地打量四周,但没想到,出来的人竟然是陆言谦。
陆言谦胡子拉碴,脸上满是憔悴,和之前几次和阮南霜见面时,那潇洒的样子完全不同。
阮南霜也是一愣,没想到陆言谦会来找她,在她记忆里,她和这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没想到陆家少爷还有跟踪人的爱好?”阮南霜阴沉的盯着陆言谦。
虽然没什么交集,但阮南霜也知道陆言谦其实早就和陆家断了联系,并且非常讨厌别人说他是陆家人,但阮南霜没想到的是,她这样说话并没有激怒对方。
陆言谦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复杂,甚至阮南霜感觉
那带着一种深沉的感情。
他张了张嘴,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阮南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阮南霜微微皱眉,难道她痴傻的那段时间,和这男人有过交流?但看样子不像。
她仔细从回忆中搜索了一下,发现确实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和陆言谦有过什么交集。
“我应该认识你吗?”她反问。
这话显然让陆言谦很是受伤,他表情顿时变得格外难过:“你真的不记得了?”
“既然不记得了,说明我们对彼此或许也没那么重要。”阮南霜淡淡的说,“我觉得没必要再去回忆了,你觉得呢?”
陆言谦难以置信的瞪圆眼睛看着阮南霜。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跟着我了,让有些人误会了不好,让我的下属们误会了,以为你是什么心怀叵恻的坏人,对你动手,就更不好了。”
阮南霜朝陆言谦勾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拉开车门,示意欧阳凯开车离开。
看着阮南霜对欧阳凯的态度都比他好,陆言谦一阵羡慕又是一阵后悔。
但他盯着阮南霜车子离开的眼神格外执着——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保时捷卡宴发动,阮南霜在后排座上沉默片刻,朝欧阳
凯道:“你去调查一下陆言谦,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的,老大,那明天送您去机场……”
“有酒鬼的人送我,你留在国内,帮我盯着国内的事,尤其是齐月诗那边的动向。”阮南霜安排。
“好的。”欧阳凯点头。
第二天一早,阮南霜就乘专机离开了国内,路程很顺利,只是没有人发现,还有一波神秘的人跟在她们的后面。
飞机要飞几个小时,阮南霜正打算补个觉,但坐在一旁的酒鬼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先是给阮南霜介绍了这辆包机上提供的白葡/萄酒种类,问阮南霜想喝哪个,阮南霜说不喝,酒鬼又开始介绍戚治武。
“老大,知己知彼,这是我详细汇总的戚治武的资料!你知道费城黑街吗?”
“那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据说三十年来,诸多势力都在为了那条街打架,但是,戚治武一来就扫平了一切,摆平了所有人,自己当了老大!”
“而且,打了三十年的那些组织里的老头子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
“确实厉害。”阮南霜说。
“而且,这人特别冷漠,据说亲儿子生病了都不给治,而是说生病了就是废
物,要被淘汰的。”
“后来,他儿子活活疼死,他老婆想杀他,结果被他足足砍了一百多刀,丢去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