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知道她们公司下次就会升级安保吗?还是说你下次打算直接跑到阮南霜家里?连我都不知道她住在哪!”
电话那头,女声尖叫着骂了许久,只是电话这边,不再有男人的回应。
因为安静的小巷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脚步声。
男人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注意周遭情况,但他丝毫没有看出,什么时候有一大群人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他迅速挂掉电话,开始狂奔。
刚跑出没两步,脚下就被一根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绳子绊住,他狠狠地栽倒在地面上,两条胳膊都被人一脚踩住!
四五个大汉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一把塞进一条大麻袋里,麻袋口还被狠狠地扎紧。
“救命啊!什么人?!”
男人心跳如擂鼓,难道是阮南霜这么快就抓住了他?
没人理他,男人被塞进一辆车的后备箱里,车子很快发动,片刻后,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
“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救命啊!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抓我?!”男人口不择言地胡乱喊叫,却被人从后备箱里抓出来,一把丢到地上。
扎紧的麻袋口被人解开,男人蠕动着,像条虫一
样从麻袋里爬出来,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只不过,医生戴着银丝边眼镜,手里捏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看起来,身上的气势压根不像救死扶伤的医生,而是即将杀人的刽子手。
许轻舟勾唇笑笑,手术刀微抬,下属们立刻将男人抬了起来,丢在一张满是血污的解剖台上,四肢被死死捆住,无法动弹。
“你,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轻舟没有回答,他向来不喜欢和死人多说话,手术刀麻利地划破男人的衣服之后,直接在他的心口处剜下一块肉。
刀片已经被加热,所以并没有流出太多血,但带来的痛楚却是难以忍受的,男人发出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啊——救命啊!”
“哦,不对。”许轻舟突然想起什么,从旁边取过一支针管,弹了弹里面透明的液体,“为了防止你待会被疼晕,所以,先给你打上一针。”
在介绍自己的药物时,许轻舟极为耐心,语气里,甚至带了点骄傲:“这可是我特意配置的,这药物能让人的大脑变得更加清醒。”
“一般来说,考试的时候打上一支,就能让你短暂地患上超忆症,过目
不忘,明白吗?”
“不过,我给你打的是一百倍的量,接下来的两三天,你应该都不会睡着,你身体上一丝一毫的痛楚,都会放大百倍,希望你能好好享受。”
男人惊恐地尖叫着,但许轻舟毫不犹豫,直接将尖细的针头扎进了男人的静脉。
两分钟后,药物起效,许轻舟重新拿起手术刀,在男人的胸腹部划出伤口。
他下手细致又精心,像是在完成艺术雕刻,男人胸前到腹部被他剜掉了好几块肉:“圆形的,三角形的,正方形的……”
“接下来画一颗五角星的吧?难度有点大,你不要挣扎的太剧烈哦。”
男人已经疼得面色惨白,却无法晕过去逃避,疯狂嚎叫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是不是想问刚才我去泼阮南霜硫酸的事?”
许轻舟没有回答,手上继续动作着。
“我说!我立刻就说!是阮绿雅派我去泼她硫酸的!我只是为了钱而已,我以前泼别人硫酸也都是为了钱,我没干过别的坏事啊!求你报警吧,我愿意去坐牢!别折磨我了!”
“这样啊。”许轻舟笑了笑,他已经剜掉了一块五角星的肉,随手丢进盘子里。
就算男人
已经交代了全部,许轻舟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似乎玩得很开心:“接下来,再画一个什么形状的呢?”
……
另外一边。
在警局一日游之后,傅夜寒和阮南霜也没了再去别的地方翘班玩耍的心思,傅夜寒将阮南霜送回住处,就接到了管峡打来的电话。
“傅总,我们……我们晚了一步,刚才泼硫酸的那个人,被许轻舟的人带走了。”管峡汇报的声音很小,似乎很是心虚。
傅夜寒眸色骤然阴冷,因为阮南霜的离开,身上冷冽的气场,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
“他被许轻舟的人带走了?”
“是的,许轻舟那边动作很快,可能……”管峡结结巴巴。
“可能什么?”
“可能是,许轻舟一直都在关注着阮南霜。”管峡说完,深吸口气。
傅夜寒面色阴沉地勾起了唇角。
他早就猜到了许轻舟的心思,便没再追问这事,而是安排道:“帮我准备点东西,我要约黎氏那个老头子谈谈。”
这还是阮南霜第一次下班这么早,组织里,龚文这边也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所以,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打算用新送来的精油去泡个澡。
只是刚打开
卧室门,阮南霜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虽然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变,但是她能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卧室。
阮南霜整个人都立刻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