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残疾了,怎么就不能出来走走?把我一个人扔在车里,万一有哪个小姑娘勾搭你怎么办?”
“别胡说。”薛文宏对残疾二字颇为敏感,之后才开玩笑地举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我都名草有主了,怎么可能有人勾搭我?”
“以防万一。”齐月诗舒适地在椅子上找了个姿势靠好,“你比一下,这两种彩带,哪种更适合挂在这边?我看窗子打开之后,能看到对面教堂的彩色玻璃。”
“好的,我这就去看。”薛文宏立刻走过去做对比,片刻后还在手机上画了简单的效果图过来,给齐月诗看。
一旁陪着他们前来的婚礼总监笑了起来:“二位的感情可真好啊,先生也太贴心了!”
“体贴什么?都让我未婚先孕了。”齐月诗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抱怨,更像是撒娇。
婚礼总监却是一阵羡慕,二人都没注意到,薛文宏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又迅速恢复正常。
他在礼堂门外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