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欠你的,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敖博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他关掉阮南霜的资料,只留下齐月诗的那份。
三年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齐月诗离开,阮南霜去阮家卧底,原本他也能在澳洲过上潇洒悠闲又富有的退休生活,只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有些不受控……
敖博盯了一会儿屏幕上齐月诗的照片,之后侧过头,问身边的下属:“查好了吗?”
“好了,这两条线索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但对方做事太隐蔽,我们也不敢完全确定。”
下属将两份文件传到敖博的电脑上。
一份是暗网黑市中,发布的悬赏——寻找一颗钠闪石。
目前,这份重金悬赏的价格已经抬到了七亿元,关注度极高,却无人能拿出相应的货物。
另一份则是在警局内部布线的痕迹,没有确凿证据,甚至不确定这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但,敖博的手下还是把这些痕迹串在了一起,整理出了一系列的行动线索。
“这两件事,都有可能是同一伙人做的,底层ip的伪造代码有些类似,我只能猜测,是齐月诗带领的那支队伍。”
属下严谨地汇报道。
敖博的人是当
年跟着阮南霜一起训练出来的,如果说,整座凤城还有谁能比他们更厉害,那就只有曾经的‘自己人’了。
是齐月诗坏了他的好事,把阮风林给放了出来?
“我知道了。”敖博从电脑后起身,眉头紧皱,“阮风林的位置查到了吗?”
“查到了,他现在正从家里去公司的路上。”属下回答。
“走,去堵他。”
阮风林坐在一辆迈巴赫的后排座位,表情极为阴沉。
“不用开太快,注意安全。”他对司机说。
“好的阮总。”
自从这辆车开出阮氏别墅,阮风林已经重复了无数次这句话。
尽管司机已经将速度放得格外慢,但他还是小心翼翼,一副随时会受惊的样子。
毕竟,他才刚刚得知,有人要害他。
如果想害他的人得知他已经出狱了,会不会直接在路上动手?
想到这里,阮风林甚至觉得,他不应该呆在外面,而是应该去找阮南霜避避风头!
“别抢这个红灯,再等下一个。”
眼看前面绿灯的读秒只剩几秒,阮风林急忙说。
虽然到交通岗前,只剩一辆黑色轿车,他们是可以开过去的,但,司机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
可让阮风林没想到的是,他
们车前的那辆黑色轿车,也停了下来!
加上左右斜前方,以及左右侧,他们居然被五辆一模一样的黑色轿车包围!
“快倒车——”阮风林意识到大事不妙,刚开口,一辆轻型卡车就直直从后面撞了上来,砰地一声,怼上了迈巴赫的车尾!
“啊——”
阮风林吓得惊叫出声,急忙伸手去解安全带,可手却抖得厉害,司机也慌了神,回过头:“阮总,咱们怎——”
他话未说完,停在侧方的黑色轿车副驾驶车门打开,一只消防锤从里面飞了出来,精准地砸碎了迈巴赫驾驶侧的车窗!
来人从外伸手,打开车门,直接将司机从车里拖了出去!
“救命!救命啊——”
阮风林尖叫出声,终于解开安全带,刚打开车门,没等他跑出去,一个人就从外面堵住了他的去路。
敖博从容地坐到后排座,阮风林的身侧:“阮风林,我是来和你聊天的,咱们不当街杀人。”
“你你你……”阮风林上下牙齿吓得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当街杀人?意思是,会在暗地里杀人?!
“把你从看守所里救出来的人,是那个姓齐的吗?”敖博问。
阮风林一愣,突然间没那么
怕了。
他只知道是阮南霜找人把他放出来的,但,找的是谁,他压根不知情。
“齐月诗,对吗?”
敖博转过头,摘下墨镜,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阮风林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
阮风林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后缩了缩:“没有,我不知道。”
这男人眼侧的伤疤太多,他感到害怕。
“不知道?呵。”敖博突然轻笑一声,“你差点没命,还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
阮风林吓得都快尿了,却鼓起勇气说谎:“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们查出我是冤枉的!才把我放出来!偷税的事根本和我没关系……”
“阮南霜在哪?”敖博骤然打断阮风林!
阮风林极为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敖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风林,吓得他额头上满是冷汗。
“阮南霜跑了,我也不知道她跑去哪……”
“我知道你在说谎。”
敖博再次打断阮风林:“但我懒得逼问你,毕竟,你这种小角色,还不配让我亲自动手审问,不过,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