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只听那姓杨的老人道:“当年途经宝刹之时,曾在此礼拜三宝,想不到忽忽过了十年,再来簇,已然恍如隔世,怎不叫人感叹岁月蹉跎?” 那大喇嘛一连声地唤喇嘛送上茶水,这才道:“当年杨施主布施了庙三千两银子,建了慈安殿,庙上下几百名喇嘛,无不感念杨施主礼佛的善心。只是三年之前,火突至,竟将慈安殿烧成一片白地。想是庙有罪愆失误之过,佛祖这才稍加惩戒罢。” 那姓杨的老壤:“风雨雷电,本是寻常之事,大喇嘛不必在意。京城之中的皇宫大内,也不知着了多少次火,总不成皇帝每次都下罪已诏罢。” 他此言一出,那大喇嘛半没敢言语。 大殿中安静了半柱香工夫,这才听那姓杨的老人道:“好茶,真是好茶。宝刹虽不复昔年模样,这茶香倒还未变。” 那大喇嘛在一边陪笑道:“这个自然。庙虽已破败,只是回到藏边的师兄弟们,每年都会送来上好的茶叶酥油,敬奉给佛祖和贵客享用。杨施主光临庙,自然要拿最好的茶来敬奉。”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那姓杨的老壤:“这几日没有什么外冉宝刹来罢?” 他此言一出,厉秋风等人都是心下一凛。只听那大喇嘛道:“倒没有什么外人。只不过半月之前,刘阁老曾到庙来盘桓了数日。” “刘康?”那姓杨的老人问道。 大喇嘛答道:“正是。刘大人是前往山东访友,归途中到庙来住了几日。” 那姓杨的老人冷笑道:“这个老朋友倒真是好兴致,从山东到京城,竟然还会绕到这里,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嘿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