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望着慕初瑾的视线里充满着心疼。
他其实有预想过，慕初瑾在国外的这几年过的可能会很艰难，但没想到会到这样的程度。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啦，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反而很庆幸我有这段经历，让我变得强大。”
可能就像那句话说的，杀不死的只会让我更强大。
“所以那个男人喜欢你么？”
“他这个人很莫名其妙，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就像他明明可以救我却见死不救，结果又把我带回组织，这些年他也并没有对我做个任何越界的事情，我觉得在他眼中，一切都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比起喜欢我，他可能只是更加不满，他认为是他的所有物的东西不属于他了。”
“所以，你喜欢他么？”
没想到顾靖琛会问出这个问题，慕初瑾毫不犹豫的激烈否认：“当然不喜欢了！谁会喜欢那种疯子啊！”
顾靖琛勾了勾唇角，“我只需要这个答案就足够了。”
只要她不喜欢那个男人，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