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粉丝拿出了顾靖琛的照片。
当看到照片时，教授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当然认识，他就是我曾经的学生。”
这位粉丝好巧不巧，遇到的正是斯坎伦教授。
教授的话音一落，粉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您说的是真的吗？他是您的学生？”
“是的，而且他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之一。”
教授说着，脸上甚至毫不掩饰的骄傲的神色。
“那您记得他的名字吗？他是叫柯航吗？”
“kehang？”教授用外国人的腔调重复了一遍，然后连连摇头：“nonono，他不是叫这个名字。”
闻言，粉丝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立即试探问道：“那您记得他的中文名字么？”
被粉丝这样接连追问，教授也开始感觉到有些奇怪，“请问你们是什么节目么？为什么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