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但依旧沉着脸：“你说说怎么回事？”
南向婉一脸淡定：“如您所见，这本书确实是我借的，但后面被白柔和宋浅弄脏了，不过她们保证会
重新弄一份新的还给您，我才答应，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看事情和南向婉没什么关系。
李老师脸色终于缓和一些。
但他还是抱着那本书，脸色紧绷。
没多久，白柔就到了。
看到这么多人，她还有些不清楚状况：“李老师你找我？”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李老师手中的医书。
以及躺在地上昏厥过去的李欣。
白柔脸色一变。
心虚的眼神立刻被戳破。
老师们都是几十年的人精。
白柔这个小小的神色，立刻让李老师明白过来。
他捏紧了手中的医书：“你老实交代！这本书里面的药方配比，是不是被你动过手脚！”
“我没有！”
白柔第一时间否认。
或许是知道自己态度太激动了，赶紧平静下来。
“老师，这里面的内容我都是原封不动搬过来的。”
李老师冷笑一声：“那原书呢？来给我看看到底是哪脏了。”
白柔张了张嘴，答不上来。
她总不能说书已经被扔了吧。
眼看到周围老师和同学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白柔干脆心一横。
“老师，那几本医书其实已经被宋浅给扔了，我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