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风眉头紧蹙，很不高兴。
南向婉晃了晃手中的香槟：“厉总应该不是最清楚的吗。”
她抬着香槟的手在空中画了一圈：“如果不是你断了我的资源，我又怎么
会出现在这儿？”
厉寒风脸色一沉，阴沉森然：“所以你宁愿来这种危险的地方，也不愿意向我服个软低个头？！”
南向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但笑意不达眼底，甚至只有厌恶：“我服软低头？”
她语调一转，紧盯着厉寒风：“是我让你认错人的？是我让你千方百计害我流产的？还是我让你宠着南向雯，跟她一起害死我奶奶的！”
南向婉每说一句，男人的脸色就沉一寸。
说到最后，南向婉语气也染上了怒意。
她抬起食指，白玉修长的指尖点在厉寒风胸口：“厉寒风，是你做错了事情，你不好好跪在你亲生孩子坟前忏悔就算了，还整天逼着我给你服软，到底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我脑子坏了？”
说完这些，南向婉心中一阵痛快。
她当真不知道厉寒风哪儿来的自信。
伤害了那么多人后，还指望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相安无事的继续夫妻生活。
想屁吃呢！
厉寒风一把抓住南向婉的手指：“这些我都可以解释。”
南向婉抽了回来，厌恶的抽出旁边的纸巾，用力擦了擦：“如果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你有本事去九泉之下给奶奶和我的宝宝解释，看他们原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