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力耗尽，但这个结果苏泽已经很满意。
从开始就知道暴雪将至不是商业大卖的片子，这种题材假如不是哪去国外评奖，估计国内百分之九十九没戏！
这也是很多文艺片的悲哀，特别是新导演，满腔热血甚至倾家荡产拍一部作品，以为能一鸣惊人震撼全场，结果……
沧海遗珠说不定真有好作品？
但那又如何！
国内的环境根本不会有任何出头之日，去国外又不是随随便便能做的决定，挣扎半天，最后只能暗然退场。
这就是新人导演的悲哀，也是所有文艺片的通病，注定只有小众才能欣赏的作品。
所以对于暴雪将至能拿东京影帝，苏泽很感恩满足，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甚至有点命中注定的错觉。
尘埃落定，终于放心，虽然两亿票房不算什么，但作为文艺片能拿大奖票房也没扑街，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任务。
别说票房有两亿，就算两千万又如何？
一个国际九大电影节影帝还想什么？
多少演员羡慕嫉妒恨？
多少同行梦寐以求的目标？
赔钱也要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