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灵能疯狂涌动，他身上的威势很强，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裹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只是，见到这一幕，程灿不由摇摇头，非常失望。
这就是武道班教出来的？
不过几句话，就完全丧失了自己的进攻节奏。
甚至连技法都抛诸脑后，像是一头丧失了理智的野兽，只剩下了本能的蛮力。
见到朱昱几乎要丧失理智，楚星河心底松了口气。
不过他不敢大意。
失去理智的野兽，虽然变得好对付了些。
可也要能撑得住朱昱恼怒之下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深吸一口气，楚星河提刀而上，长刀翻转，不甘示弱，同样以猛烈的攻击回应。
铛！
砰！
演武室中，剧烈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火花四溅。
不过很快，程灿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朱昱的攻势，越发凶猛。
楚星河虽然与其不相上下，可是攻势，明显在逐渐减弱。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脸上的凝重越发明显。
这是武侍灵能流逝的现象。
“难不成，我猜错了，楚星河其实并没有觉醒本命灵物？”
程灿盯着擂台上的两人，眉头逐渐拧成一团。
楚星河的攻势的确逐渐衰弱，虽然还能勉强支撑，可是颓势已经显露。
不落下风，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藏拙？
不太可能！
可是，楚星河战斗时爆发出的煞气，更是做不得假。
程灿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