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咏歌仍然不死心，继续说道：“纪总，当不了私人秘书，我可以做别的工作。”
“我会开车，可以给你当司机。”
“或者我给你当跟班，端个茶，递个水儿，聊聊天儿，跑跑腿儿，这我都行啊。”
纪天问顿时有些服气，眼珠转了转，说道：“康总，你要是实在愿意跟着我，我得先对你考核一下。”
“没问题！”康咏绮信信满满道：“纪总，现在就开始考核吧。”
纪天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你去帮我买包烟，要求五分钟回来，一秒不能多，一秒不能少。”
“纪总，你稍等，我设置一个倒计时。”康咏歌拿出手机，一顿操作，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已经设置好。
纪天问说道：“现在，听我口令，计时……开始！”
当他喊出开始的刹那，康咏歌的手指，也随之点在屏幕上。
然后，撒腿就跑，去往附近的便利店。
纪天问和康咏绮互相对视，距离逐渐拉近。
然而，似乎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没等两人靠太近，董秋慧的声音便从远处传来。
“咏绮，你哥呢？”
康咏绮眼中划过一抹羞恼，气的想要跺脚。
到底怎么回事嘛！
刚把老哥忽悠走，结果妈妈又来了。
纪天问小声道：“真后悔，刚刚没在车上好好亲亲你。”
康咏绮内心又何尝没有同样的感觉，但现在再说这些，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她转过身，回道：“妈，我哥去买烟了。”
说完，跟纪天问对视一眼，两人尽都看出彼此眼中的不舍和遗憾。
……
亲眼看着康翰池一家过了安检。
纪天问离开机场，返回帝都大酒店。
招呼上赵以晴等人，一行人去往方家。
跟杨家庞大且豪华的庄园不同，方正存住的地方，就是一座位于胡同里，普普通通的小院。
院里有一颗枣树，从树的高度和树冠的范围来看，显然是年份不短。
对于纪天问的到来，方正存显得很是开心。
“哈哈哈哈哈！”方正存发出爽朗的笑声，眉开眼笑道：“正愁没人陪我聊天，你小子就来了，来的真是时候啊。”
纪天问把带来的茶叶和烟酒，放到树下的石桌上，客气道：“方老英雄，真是多谢您的提醒，不然这次，我们恐怕真就中了杨万疆的算计。”
“哦？”方正存顿时来了兴趣，招呼道：“快坐快坐，说说怎么回事。”
纪天问坐到石凳上，把发生在医院的事情娓娓道出。
方正存听完之后，冷哼一声道：“杨万疆这狗日的，心眼儿是真他娘的多！”
骂完，又问道：“你来找我，是想让我调解一下，你跟杨万疆之间的矛盾？”
纪天问正要摇头否认，却听方正存说道：“调解估计没戏，就算是杨万疆表面答应，可照样还是得记恨你。”
“不过，调解不了，让你平安离开帝都，还是没问题的。”
纪天问笑道：“方老英雄，您误会了，我这次来，不是来找您斡旋，或者寻求您的庇护，就只是找您聊天而已。”
方正存愣了愣，随即笑道：“也是，你小子可不是个怂包软蛋，连我你都不怕，就更别提杨万疆了。”
纪天问很快挑起话题，这次他聊的，是当前网络环境。
其中，着重提到了微博上的小仙女。
纪天问以此为引，详细讲述自己是如何被害。
方正存越往下听，越是啧啧称奇道：“你小子倒是脑子灵活，不然的话，你麻烦可就大了。”
他本就热衷于新鲜事物，然后进行深入探讨。
然而，正当他想要发表自己的观点时。
纪天问忽然起身，说道：“方老英雄，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您留步，不用送，我们改天再来拜访。”
“诶！”方正存不乐意道：“这才十点钟，哪儿来的时候不早这一说？”
“主要是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纪天问等的就是这句，当即说道：“我得替我自己讨一个公道，在来帝都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准备，就算是死，也要鸣一鸣冤屈！”
说完，再次提出告辞，转身就走。
结果刚迈出两步，便听身背后传来声音。
“等等！”
纪天问暗松一口气，心知钓鱼计划算是成了一半。
眼下这种状况，单凭他自己，肯定是接触不到有决策权的领导了。
但，如果有方正存跟着一起，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哪怕方正存一个字不说，纯粹就是跟着看戏，充当吃瓜群众，那他接下来的检举，也会事倍功半，少上许多波折。
纪天问压住内心的喜悦，回过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方老英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今儿个天气不错，我正好没事，就跟你一起出去转转好了。”方正存说道。
纪天问眼中一亮，满口答应下来。
事实上，把方正存引进来，是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