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颤抖。
她也跟着起身，丝毫不想承认自己有多么微不足道。
“如果，那批货没有被人截下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宋程瑜的语气逐渐变得嚣张起来，“如果，黄莹的死，不是有人在背后替你压住新闻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能过的这么安生吗？那些记者，一人写一句话，就能让你彻底翻不了身！”
“黄莹的死和我无关！我为什么翻不了身？时间一久，这件事自然会不了了之！”伊人连忙打断她。
“和你无关？你花钱买那些露骨视频的时候，就是在置她于死地！”宋程瑜脸上却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是吗？谁能作证我威胁她了呢？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逼死了她，我现在也不可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是谁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以为是你逼死的！”
看着伊人一言不发，宋程瑜突然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局。
“你不是说我蠢吗？”宋程瑜得意地说，“这一招，你还不是没接住？不光你没接住，你的整个幕后团队都没接住！”
伊人的手指扣在桌面上，正在努力地酝酿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