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出。
唐三藏心神一恍，嘴唇哆嗦不停。
虽听旁人嚷嚷着高僧步入极乐世界，但唐三藏却是微微张嘴。
道，“屠夫……”
说这话时，唐三藏内心似乎受了极大的煎熬。
佛心破裂。
身泛黑气。
“这……三藏大法师说错了吧？怎么可能是屠夫？”
“对啊，不应该是高僧吗？！”
“三藏是糊涂了吗？要不打场pk吧，打个快抖pk就恢复了。”
“……”
人们话语不断。
文安面带笑容，反问道，“哦？为何？！三藏不妨之言？”
此话一出。
三藏身子一个踉跄，他双手摊开，盯着手掌，似有无穷无尽的鲜血弥漫。
“是……是因为，屠夫叫醒高僧诵经，高僧叫醒屠夫杀戮……所以。”
“错！”
文安呵呵一笑。
这个答案自然是正确的，但并不妨碍他忽悠。
“因为屠夫是众生，故众生是佛！”
“……”
众人沉默。
不过盯着文安，越来越期待第三问。
良久，也是闻听文安开口。“佛可有不渡之人？”
“没有！”三藏揉着脑袋，形若疯魔。
“杀人者也度？！”
“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三藏咬牙切齿。
“那……我若是去杀一尊佛陀，可能成佛？！”文安冷冷盯着三藏。
浑身压力无穷。
所言，完全不似随意而言。
“他……真敢屠佛！”
唐三藏脑瓜子嗡嗡，但还是答道。“能！若施主放下屠刀……即便杀了……佛……也可成佛！”
“谬言！”
文安冷喝，而后眼眸中充满了戏谑，“可刀不在我手中，如何放下？！”
“那刀在哪？”
三藏惊愕，抓耳挠腮。
“刀不是在你手中吗？！”文安嘴角微微上扬。
“刀不在贫僧手中。”
“在！”
“不在！”
“杠精是吧？你让我屠佛，刀不在你手中，在谁手中？！”文安道出真相。
而后又道。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佛，是什么？！”
“该……该溜子？”
唐三藏试探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