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半路一个麻袋套过来?
苏长盛说:“是旭家家主的小儿子。”
旭家呀,那就不足为奇了。
“确实是旭家的做派。”舟舟忍不住吐槽,这种肆无忌惮的恶心的做法,确实也只有那群人能做出来了。
“那后来呢?”
苏长盛嘿嘿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是喜欢在云网上待着吗?那就让他待着!他说的那些只是口述,没有证据,全凭一张嘴,但是各种他从出生开始做过的事情,事无巨细,除了不能播的,都像雪花一样以影像的方式展示在云网之上,到处都是!删都删不掉。”
“哦,不仅是他,还有那些跟随附和的狗腿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没放过!”
“让他们口无遮拦,碰上硬茬了吧!”
看着苏长盛手舞足蹈兴奋的样子,舟舟心中默默对乐韫这个传说中的第一大反派多了一层认识。
凶残,太凶残了!
不过,如果仅凭这些也不至于让整个云网都对雁雪楼避之唯恐不及,只怕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猜,他后来肯定被玉清盟给查了。”
苏长盛一脸惊奇地看着舟舟:“你怎么知道?这事情发生的时候我都还是个翩翩美少年呢!”
舟舟一噎,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大小夸?
自从苏长盛晋升合体以来,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头发黑了,皱纹也没了,连心态都年轻了不少,完全没有初见时那般死板、暮气的样子。
好……也是挺好,就是有点不顾别人的死活。
“这小子干的那哪是人事?只要不听他的话,和他作对,就做各种小动作,直接杀人都是痛快的,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恶劣至极!偏偏为人狡猾,事情做得隐蔽,再加上没留下什么把柄,别人就算知道可能是他,也没有证据。”苏长盛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当这些东西曝光的时候,那些受害者和他们的师长家人通通要求给个说法,旭家顶不住压力,找了个教管不严的名头把这人加上助纣为虐的几个人一起丢了出去,交到玉清盟的手上。”
“然后呢?不会又暗地里搞小操作,直接放了吧?”舟舟很怀疑。
“没有。”是桑亭之,“据我所知,这人被废了修为,关在通天塔,然后被一只魔狗给吃了。”
这下两脸惊奇地看着桑亭之,特别是苏长盛,这个消息连他这个玉清盟编内人员都不知道,你哪来的消息?
“当年,有人来浮源向我家……长辈,重金求药,求的就是如何不着痕迹让魔狗发疯的药。”连一向淡定的桑亭之脸上莫名出现一瞬间的腼腆。
“然后没过多久,旭家家主就带着重金还有小儿子的残魂来浮源求医,不过,时间太晚了,各种珍贵药材都砸进去,魂魄还是散了。”
!!!
饶是苏长盛自觉见多识广,表情也不由空白了瞬间。
好家伙,治病杀人两不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舟舟严重怀疑这个“珍贵药材”是个坑!
因为就算浮源人因为先祖的原因天生对各种草木亲近,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极好的医修,可那也是人,不是神!
要是以前她阿老、阿娘听见有人带着个残魂就来求医,怕不是以为在消遣他们呢,打出去都是轻了的!
更何况这还是姓旭的!
幸好,幸好,率先设下了隔音阵,不然照这湘州如今这个修士聚集的趋势,只怕今夜起就要不安宁了。
舟舟默默给苏长盛竖了个大拇指,还是您老有先见之明。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
湘州,昭明天宗的治下。
峰峦叠翠,云雾缭绕,天水一色。
即便过了万年之久,这连绵起伏的山脉依然保持着舟舟印象中的模样,岁月仿佛不曾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除了山脚下原本零零散散的几座小村庄已经逐渐发展成为了一座座规整而热闹的城市。
吃饱喝足的舟舟站在湘州最大的酒楼门口,餍足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一个月以来,在桑亭之、苏长盛、还有南池豫的保驾护航之下,一行人就这么慢悠悠走了一个月,终于从春和灵洲赶到了中洲。
当然一开始她是准备一个人上路到湘州来的。
只是可惜有个人坚持她年纪还小,父母又不在身边,他受长镜使的托付,必须在外护她安全。
她还能说什么呢?
不就是多个监护人嘛,再反对,只怕他就要直接把她团吧团吧,丢回浮源了。
反抗?
开玩笑,她又打不过。
至于同行的另外两个,一个说自己好久没休假,一个说自己早就不受重视,无事可做,也就这么稀里糊涂都成为了旅途的一员。
这一路,走走停停,一边修养身体,一边了解一个和她认知中截然不同的云桑,顺便解决自己的识字问题,过得也很是充实。
特别是这疗养身体,同行两个阵法师,一个医师组成私人疗养团队,效果加倍!
“吃鱼兄说谢宗主想见我,正好我也有东西要交给谢宗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