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穆九霄的声音，拉回方禾的思绪。
方禾摇摇头，“没想什么，我们一会去哪里吃饭？”
“还是你爱吃的那一家。”
“太远了，就近找一家吧，先填饱肚子再说。”
穆九霄就加快了速度。
他把遮阳板拿下来，跟方禾说道，“你玩一把游戏的时间，就到了。”
方禾，“不想玩游戏，我有件事想问你，你昨晚上来这里，发现了什么？”
“你们昨晚上看到的，我都知道了。”
“你是才知道乔西就在轮船上的吗？”
“嗯，查了一天，我以为rcy是个沉稳的人，做事隐秘，没想到会这么高调，玩得这
么飘，我被误导了一天。”
“说到底还是你笨，不知道观察rcy，她每次都告诫我要沉稳一点，小心一点，实际上自己玩得比谁都花，她就是沉稳太多年了，偶尔需要发泄一下。”
“我没想到是在乔西这件事上发泄。”
“那不然呢，把你绑起来揍一顿才算发泄吗？下次我要是生气了，不爽了，就把你绑起来。”
穆九霄勾了勾唇，“好，什么时候？”
“……”
她就知道，穆九霄会想歪。
餐厅到了，穆九霄下车之后给方禾打开门，“能走么？”
方禾骄傲道，“你走开点，我就能走。”
知道方禾嘴硬，穆九霄稳稳
扣住她的手。
方禾的走姿没有看出什么怪异来。
吃饭的时候，方禾还是觉得不对劲，问道，“你什么时候结扎的？”
“在北城就做了，我知道我们还会再重逢，这么久的亏欠，为了要隔一层东西？”
方禾咳嗽一声，“你不是还想要一个女儿么？”
“可以再说。”
方禾嫌弃道，“以后再说吗？你还有那个精力？”
“当然。”穆九霄喉结滚了滚，“你质疑我，是你最大的错误。”
“……”
方禾垂头吃饭。
她顺势说起乔西，“你查了一天，就只查到乔西被放在轮船里吗，那你知道rcy为什么要把乔西带到那
里去吗？”
穆九霄有条不紊道，“乔西是一个试验品。”
方禾一愣，“什么？”
“具体是为什么做实验，我不太清楚，但是乔西这个人，就是rcy的一个小白鼠，他的身体里，有之前rcy注射的某种药物，我排查了一下，很有可能是那一针抗体。”
方禾不可置信，“怎么会？rcy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方法？万一实验失败了呢？”
“之前rcy跟乔西签订协议，是因为乔西的身体里，有rcy想要的基因，所以才决定把那一针药打进他的体内，在他的体内生出反应，前几天，时机成熟了，rcy就把乔西带走
，放进冰棺，继续下一个实验。”
“为谁做？为我的父亲？”
“不清楚。”
方禾有些着急，可是毫无头绪。
方禾低声道，“这是变相杀人。”
“这件事的意外，就发生在你的身上，她没想到一个普通的乔西，会成为你的合伙人，研究出了病毒的解药，解救了g国的群众，也没想到乔西最后会变成你的朋友，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回头的路了，只能瞒着你走下去。”
方禾眉头紧皱。
rcy总是说，她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杀了她。
是这个原因吗？
是让乔西的命，去换父亲的命？
方禾觉得，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