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霄呼喊她名字的时候，像极了穆胤。
这让rcy的呼吸加速，一种无法自抑的情绪，将她的理智占据。
好在她的自控能力不错，没有表现得过于明显。
rcy说道，“你说说看，我的心上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刚才也只是闲聊。”穆九霄把话锋变得平缓而普通，“顺便谈谈人不抗冻罢了，冷起来的滋味，不好受，是吧方禾。”
方禾道，“rcy，你先去收拾吧，我在楼下等你。”
rcy现在心情不悦，“我等会要睡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我不想等改天。”方禾强势道。
rcy不想闹大。
她一言不发，进
了卫生间。
方禾呼出一口冷气，来到楼下，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她抱着胳膊，撑在大腿上，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
穆九霄，“干问rcy的话，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不问她什么，她不说，我不会强求。”
穆九霄便沉默了。
rcy站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护手霜。
直到手都擦红了，都不肯停下来。
她一直在想，冻伤的滋味。
真的那么难受吗？
不可能的，自己把他保护得那么好，他不会那么痛苦的。
绝对不会。
她亲自实验过，机器是保护人类的，不会让人感觉到痛苦。
rcy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停下
了动作。
手背几乎被磨破皮。
她低头看着，突然吃吃笑了起来，“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纠结他冷不冷？”
大概，全世界都不会理解她吧？
穆九霄不会，方禾也不会。
不管是至亲还是仇敌。
都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rcy缓缓擦掉手背上的血珠子，等着血迹被洗干净了，才缓缓下楼。
穆九霄已经走了。
剩下方禾，靠在沙发里睡觉。
此刻是凌晨，天快要亮了。
方禾睡觉的样子，真像个孩子。
rcy的母爱泛滥，情不自禁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颜。
就这样，天彻底大亮，方禾才悠悠转醒。
她睁眼就看
到了rcy。
rcy正在给自己的手背擦药。
方禾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是穆九霄的那件外套，她挂在一边，等会拿去干洗。
她坐好，像是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问道，“你吃早餐了吗？”
“我不饿，我叫去买早餐了，是你爱吃的。”
rcy笑了笑，看方禾的时候，眼眸里装满了晨光，很漂亮。
熠熠生辉。
方禾心念一动，忍不住道，“如果你难受，你可以说出来。”
rcy摇摇头，“你靠在我身上吧。”
方禾不理解，“什么？”
“靠在我的肩膀上。”
方禾听话，靠在她的肩膀上。
rcy揽着她，说
道，“只有别人需要我，没有我需要别人的时候。”
方禾，“你想被人呵护吗？”
“麻了，忘记那种感觉了。”
方禾打哈哈，“你已经不屑了，是吗？”
“嗯，不屑了。”rcy温柔道，“但是你可以拥有，你也值得。”
rcy问，“你不调查我了吗？”
“不了，没有意思，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调查你，我现在跟穆九霄一起查关于你的秘密，全都是因为我担心乔西。”
rcy笑道，“你说这话，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啊？”
“你何必难过我不关心你，之前没有我的时候，你不也过得很好，现在你还跟以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