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对待。
穆九霄懒洋洋的，插科打诨似的下一颗子。
每一步，他都剑走偏锋，看起来好像要赢了，但是实际上都被方禾压一头。
棋子很快就走了大半。
整张棋盘，看起来诡异得很。
方禾手里捏着一颗白子，迟疑了好几秒。
穆九霄眉眼含笑，睨着方禾，“你有这么个功夫，还不如回去你的实验室，研究研究怎么给乔西治病。”
方禾落下那一颗子，淡淡说道，“最重要的那一味药，不是在穆胤的手里么，rcy告诉过我，如果我去找穆胤就是找死，那我何必去找死。”
“那你
不救了？”穆九霄下了一颗子。
方禾辛辛苦苦埋下的陷阱，瞬间被吃了个一干二净。
她蹙眉。
穆九霄慢悠悠收起那些被自己吃掉的白子，说道，“提到乔西，你的智力好像就下降了。”
她属于是一步错步步错。
刚才那一颗，在跟穆九霄谈话的时候，不小心下错了。
落子无悔，就没有退路了。
方禾呼出一口浊气，“我输了。”
“你没有输，你还有救。”穆九霄道，“如果我是白子，我完全可以反杀现在的棋局。”
“但我不是你，我赢不了你。”方禾无所谓道，“你自己看吧。”
这地图，穆九霄迟早会看烦的。
那就等他看烦了再说。
见方禾起身，穆九霄问道，“去哪？”
方禾，“这游戏，我不想陪你玩了。”
穆九霄起身，直接把她给拽了回来。
方禾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了怒火。
穆九霄咬牙道，“说到乔西，你就方寸大乱，跟我做游戏，你就没有耐心，怎么着，几个月的时间，你就一颗芳心落在乔西身上了？”
方禾闻着他话里的酸味儿，冷笑道，“我跟谁暧昧关你什么事？”
“方禾，我们离婚只是一道协议，你应该很清楚，你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出我的手
掌心。”
“那我可以选择不配合你。”
“进了游戏，你难道还有选择可不可以的权利么？”穆九霄一字一句道，“你想知道真相，想救下乔西，就只能求我。”
方禾挣扎着他的禁锢。
但是挣扎不开。
她一把拽掉自己的衣服领口，露出自己的伤疤来。
那子弹的印记，触目惊心。
穆九霄眼底毫无波澜，“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方禾告诉他，“你想不到吧，我昏迷的时候还什么都能听见，我亲口听见你说的那些话，这些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还会记一辈子！
穆九
霄冷嗤，将她的衣服穿好。
方禾推开他，站稳在背后，嗓音微哑，“穆九霄，商人的手段我都理解你，但是唯独你利用我，我无法释怀。”
穆九霄轻轻一笑，“你恨我的样子，我觉得还挺养眼。”
方禾骂道，“你就是个变态！”
“这是你的命。”穆九霄道，“你逃不掉我，也别想逃。”
方禾胸脯不断起伏，“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你要是爱我，就好好爱，不爱我就放我走，你一直这么折磨我，就这么有意思吗？”
“有。”穆九霄的声音没什么感情，“过得不好也没关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