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书房之后，穆九霄跟时盛就去找奚栀了。
书房内，龙商拿出一本相册给方禾。
“我听说，你之前死了一个女儿。”
方禾眼眸一深，“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很多东西，你不用惊讶，就像你知道我的事情一样。”
方禾带着沉重的心情，翻开了相册。
是一些老照片。
都是一个小女孩跟龙商的合照，小女孩的独照居多，记录了她从出生到长大的过程。
只是到了十八岁，就没有了。
后面，大概是出事了吧。
方禾好像看到了血色。
很不幸的血色。
“你的女儿是怎么出事的？”方禾问道。
龙商道，“出的车祸。”
方禾皱
眉。
很不幸。
“但是她没有死。”龙商道，“我不会让她死的。”
方禾，“现在的医学技术很发达，你不放弃，就不会死的。”
现在，只要钱到位，很多事情都能做。
人造器官，器官移植。
等等，都可以再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
龙商道，“我有更快捷的办法，我现在用了，我正在期待效果。”
方禾皱眉，“你到底做了什么？”
龙商的眼睛里，冒出异样的光泽，很兴奋，又好像很紧张，“我马上就能见到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躺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她的肌肤都不那么漂亮了，我想让她活蹦乱跳的，再叫我爸爸。”
说到这
，龙商悲伤了起来。
他怀念以前。
很怀念很怀念。
方禾懂了，“你是在拿奚栀的命，换你女儿的命，是下蛊吗？这是假的啊！”
龙商，“不是下蛊，我做的一切都有科学依据，你不懂。”
方禾无奈道，“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为什么就要把自己框起来呢？你现在犯傻，以后会后悔的。”
龙商有些激动，责怪道，“你为什么要指责我，我给你处理掉了一个麻烦，不好吗？奚栀的存在，对你们来说是一种威胁，她背后还有rcy，你以为你们斗得过她吗？”
方禾，“哦，你是说娄昕啊。”
龙商眉头一皱，“什
么娄昕？”
方禾沉默下来。
她起初还以为，龙商跟她的亲生母亲是一伙的。
因为她们俩的目的都很接近。
但是此刻，龙商没有理由假装不认识娄昕。
方禾问道，“那你说的rcy是谁？”
“是奚夫人，我的大嫂。”龙商道，“奚栀的妈妈，也一直很想要奚栀，其实她的目的也不单纯，只是现在没有本事了，被你们打得直不起腰杆。”
方禾假装不知情，“是么，奚栀这么厉害。”
“厉害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身上，有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方禾闻言，感觉自己身上都开始疼了。
龙商指的是什么？
身上的器官？肉
？血？
她难道是一件物品，被人割下来贩卖吗？
真是讽刺又可怕。
建国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方禾言归正传，“你女儿出事，你去医院治疗过吗？还是有人故意引诱你，说奚栀的身上有你女儿的药引子？”
“要是医疗技术可以治好，我何必还要这么大费周章？”
龙商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多了，适可而止，“方禾，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们的秘密，所以我只告诉你，但是我也请你，不要再彻查此事了，我们俩的利益不冲突，你也没有必要，为了我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
方禾心想，是啊，确实如此。
我也没有想要救出奚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