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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方禾跟穆九霄一起去公司。
她好久没来了，才发现hr那边挤满了人，都是来求职应聘的。
很多人面试，但是能留下的却没有几个。
自从老骨干被挖走之后，公司就成了一个香饽饽，很多人都想来试一试。
看起来这是一种欣欣向荣。
可实际上，这是衰败的开始。
一个重要岗位，谁都可以来试一试，那就说明没有挑战性。
方禾问穆九霄，“我们现在最缺的岗位是什么？”
“各个部门的领导都缺，这你不用操心，替补我已经叫陆白去办了，很快就会处理好。”
方禾道，“嗯，多砸点钱吧。”
来到
办公室，方禾选了一个宽敞向阳的房间，设计好了之后，让工人来装修。
不过几天的时间，她的工作室就弄好了。
然后方禾包装好，让他出道。
用最好的资源和通道，把捧成一个一夜爆火的网红。
最后带上客户的产品和标签，让打广告。
这些事情，方禾没有跟合作方打招呼。
而合作方在看见自己的产品，因为方禾的原因而猛涨，甚至变成市场爆款之后，还是红着脸来找方禾了。
合作方跟方禾单独探了探。
他很难为情，“我们董事长说，跟穆总解约是出于市场的下沉，大家伙都要吃饭，所以才不得不另寻
出路的，实在不好意思，穆太太。”
方禾眨眨眼，“没关系啊，这很合理，市场本就是胜者为王，做生意不讲究利润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合作方搓搓手掌，“但是这次你给我们直播，打广告这回事，我额句的……”
方禾道，“啊，不好意思，是不是侵权了呀？我原本想的是，我们以前也是老朋友了，我们很喜欢你们的产品，所以就顺便走一波推荐。你介意的话，那我马上叫我的人给它下架，以后再也不提这回事了。”
“不不不，不是。”合作方焦急道，“我们的意思是，我们很欣赏你们这一波推荐，直接给我们
解决了很大的难题，只是现在尴尬的是什么呢，就是我们跟现在合作的公司，他们早就有了一套推广反感，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方禾懂的，“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们也想知道到底输在哪里，既然我都开头了，那我们就公开竞争，对比一下数据，谁赢了，你就跟谁合作，没问题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合作方实在没有拒绝的勇气。
“那我回去跟董事长说说看。”
“好，我送你。”
“不用，太太你留步。”
方禾笑着送他离开。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数据，就刚才他们聊天的功夫，新款又卖得没有库存了。
这是
要撑死的节奏。
后来不出所料，穆九霄赢了。
有一就有二，那些解约的，没有合作过的，都眼红方禾的人气，纷纷跟穆九霄合作。
一瞬间，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众人都被砸得喘不过气。
忙完一阶段，方禾夸。“这次多亏了你露脸，要不然这件事还办不成。”
很谦虚，“都是小姐你计划得好。”
方禾喝了口水，笑道，“接下来就看奚栀怎么接牌了。”
一开始，龙商是打算以静制动的。
他想看看，最后这一杆子天秤，到底要倾斜到什么程度。
但是他不急，奚栀急了。
她冲过来说，“我们要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