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夜风般的沉寂，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随后冷静道：“我想学。”
“好。”谢景川把枪递给她：“我在旁边教你，这次你自己来。”
不远处，黎落檀面对已经遣散开的人群，缓缓敛起笑意，淡淡的注视着他们二人的一切。
边看着，边玩弄着手中的枪，或许是她用力过度，子弹从中掉了出来。
黎落檀刚要蹲下去捡，一双如葱般的纤纤玉手已经抢先她一步替她捡了起来，纪暖将子弹归还：“给你。”
黎落檀紧绷的脸庞上扯出一抹笑意：“谢谢你，纪小姐。”
得到感谢的纪暖并未离开，而是和黎落檀一起驻足在原地，顺着她原先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两人，随意道：“他们真般配，不是吗？”
黎落檀一怔，随即扭过头来，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这还要看谢总的意思。”
纪暖勾了勾唇角：“在我看来，谢先生是喜欢音音的，这种喜欢，不同于其他人。”
“很多年前，谢总也曾经爱过一个女人，最后依然将她抛弃了，其中在这种事情上，看的不是过程，而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