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甚至不能证明那篇文章是她写的。
最重要的是，就像李洁说的，张雨晴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的事实，她竟然还傻傻地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殊不知，一切都是李洁计划好的，她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提线木偶而已。
可怕。
太可怕了。
舒苒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肩膀。
她甚至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厉景深。
她不敢想，如果自己身边的人也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恶人”，那她该怎么办？
注意到舒苒的眼神，厉景深也看向她。
对视的一瞬间，厉景深眼底还未散去的怒火让舒苒下意识地心下一悸。
眨眼的工夫，厉景深关切地伸过手来，想要把舒苒从地上拉起来。
“怎么了？”他问。
他的眼神明明温柔又缱绻，哪里有方才那副凶恶又陌生的样子？
难道是她眼花？
也许吧。
舒苒把手搭在厉景深的掌心，借着他手臂的力道从地上站起来。
她说，“我们回去吧。”
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