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日来他一直在服用的止痛片。
司墨渊自从离开诊疗室之后,都和沈乐依住在一起。
两人共用一件卧室,他难逃头痛的症状。
“你这是在做什么?”沈乐依的声音忽然出现。
司墨渊的反应极快,将止痛片藏在手中,面色如常的说道:“喝水啊。”
“我是说,你手中的东西,是什么?”沈乐依一字一句地问着,尤为严肃。
她想到司炎律告诉她的话,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住。
“没什么。”司墨渊闻言,转身看着她。
“你手里是什么?”沈乐依见他固执地不说实话,
走上前。
司墨渊将手藏在身后,脸色绷紧。
那头疼的感觉又来了,他强行压下。
可他的反应被沈乐依捕捉得清清楚楚:“司墨渊,你是不是头痛?”
司墨渊一言不发,沉默片刻。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他手中的药片还藏着,不敢被她发现。
“司墨渊,你是不是头痛?”沈乐依再一次问道,眸底慢慢变红。
司墨渊的薄唇微张,哪怕是头痛的时候,他也是见不得她露出这样的神情的:“我没事。”
“那就把手中的东西拿给我看。”沈乐依何尝不是同样的执拗。
司墨渊见
她直直地挡在跟前,没有任何的退却之意,心知拿不出来,这事是不会完的。
他改口:“只是一点小头痛。”
他的大掌摊开在面前。
沈乐依拿过药瓶,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止痛药。
和司炎律的说法相差无几:这男人就是晚上偷偷来服用止痛药!
“你该跟我说的。”沈乐依攥住药瓶的指尖泛白,“我是你的医生。”
“我真的没事。”司墨渊强行扬起一抹笑。
可他不知道,他的强颜欢笑让沈乐依更加自责。
她每日都和这男人同床共枕,可直到今天司炎律的提醒,才发现
对方的异常。
也不知道是司墨渊在她面前伪装得太好了,还是她太过于疏忽了。
沈乐依自责地将情况归类于后者。
“我真的没事。”司墨渊伏下身,低声安抚着她,“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头疼的症状是多久开始的?”沈乐依无视他的安抚。
此刻她更关心的是他的身体。
“手术后。”司墨渊见状,知道是不实话实说,只怕是没完。
沈乐依听见这话,深呼吸一口气,转身:“你现在跟我来诊疗室。”
她准备给他做一次全身检查。
一个小时后。
“没事吧?
”司墨渊躺在床上,看着她拿到检测报告。
沈乐依的神情严肃。
她居然什么都没检测出来,可司墨渊的头疼又是真真实实能感受到。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另一边,秘密基地。
“他现在的情况如何?”薛凯华低声问道。
“应该是处于头痛的阶段。”男人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芯片植入得很隐秘,寻常的检查根本检测不出来的。”
“真好。”薛凯华感叹着,“就该让他们吃点苦头。”
男人不置一词,呈出默认的态度。
他们的芯片慢慢开始就可以操控司墨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