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被沛王后人的名头吓住,没人敢上前阻拦,李非三人则在楼上看热闹,没有阻止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刘权也打累了,嘴里咒骂一声,伸手就想捞一把椅子坐下休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看似失去反抗能力刘龙比他先一步抓到了椅子腿儿。 随后,只听砰的一声。 刘龙翻身而起,抡起椅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椅子砸在了刘权的脑门上,顿时鲜血四溅出,他就像木头一样无力的转过身,又被刘龙狠狠的踹了一脚。 痛感传来,刘权惨呼两声后便倒在了地上。 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刘龙恨恨的向他吐了一口唾沫,女子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轻,口中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再叫我连你一块打,不要以为自己是女的就能够为所欲为。” 刘龙听得心烦,忍不住冲着她吼了一声,自己被打得那么惨,你在旁边卖力叫好,刚刚翻转局面,你就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没道理! 还有,本公子才是真正的沛王后人。 随即,刘龙抬起右脚狠狠的向刘权的下身要害,就在这时,李非忽的闪现过来,伸手一挥将刘权推了出去,使得刘龙一脚踏空。 见到李非出现阻止自己,刘龙气呼呼的说道:“我差一点点就被他打死了,你为何要帮他,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你小子受的只是皮外伤而已,难道就要为了这点小事让人家断子绝孙?”李非反问道。 “哼,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错喽?分明是他蛮不讲理。”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错了,我只是希望你的行为不要太过火。” 委屈和愤怒,两种情绪叠加起来,直接就压过了身体的痛。 现在不管李非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一路来遭受到的奚落和白眼此时也全都脑海中回想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刘龙不断的和心中的怒火交战着,愈来愈难以形容的情绪直冲脑门,理智一点点的丧失,他再次擦了擦脸上的鲜 血,随即二话不说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埋怨的看了一眼李非,转身就走。 李非微微摇头,却是没有出声挽留。 貂蝉走过来,看着刘龙的背影道:“先生,他负气而走,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李非淡淡说道:“这小子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无所不能,骨子里还是那个没落的王孙,他瞧不上普通人,不会过多替别人着想,他肯留下来的最大动力来自于典芳,出走可不是一时冲动,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也管不了啊。” 章秀附和道:“他本来就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走便走吧,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个伙计人呢,他姥姥的,打完了老子就想走啊,你们这家酒楼还想不想再开了?” 在女子的搀扶下,刘权缓缓站了起来,一脸蛮横的大吼道。 李非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说道:“你跑到我的酒楼闹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像猪一样在这儿叫个没完,想要找死是吗?” 刘权怒道:“老子是.......” 李非眼神一冷,体内的杀气立刻向刘龙压了过去,将他后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猛地一哆嗦,直接就吓尿了。 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女伴受不了众人的关注,红着脸逃出了酒楼。 李非瞧着他没出息的样子,淡淡道:“还不快滚!” 确定过眼神,李非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他见过许多杀人越货的强盗,那些人的眼神是凶残而野蛮的。 而眼前李非的眼神则就更加纯粹。 那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是,是,小人这就滚。” 刘权没脸留下,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个地方了。 李非淡淡一笑,迎着众人扬声说道:“酒楼是大哥吃饭喝酒的地方,对这种人绝不容忍,以后也绝不可能让他踏入半步,大家继续喝酒吧。” 天色渐晚,典芳母女从农田里回来,还没来得及做饭,典韦也不在家。 在李非的吩咐下,他们提前住上了一间用竹子盖好的房子。 “娘,你说大哥一天到晚的都去哪儿了,总是不见人,咱们要不要给他留饭呀。” “你大哥是跟着李先生是做大事的,别老说你大哥的闲话。” “哪有呀,女儿只是关心大哥而已。” “你这丫头。”典母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笑着说道,“别以为为娘不知道,你大哥看刘龙不顺眼,你心里面不痛快,偏偏又说不过他,就跑到为娘这里来说你大哥闲话了。” “真没有。”典芳分辨道,“从小就没了爹,大哥待我们就像是父亲一般,女儿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典母点点头,接着说道:“起初为娘见刘龙时,也觉得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可是几日相处下来,为娘总觉得他心中似乎藏着许多心事,如果他不解开心结的话,为娘真的担心以后他会对你不好。” 典芳闻言,吃惊的说道:“娘,这才几天呀,你怎么和大哥一个口吻说话啦。” “你这孩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现在一颗心都放在刘龙身上有,很多事情你都看不清楚,我和你大哥作为旁观者,又是你最亲近的人,自然要帮你把好关呀。” “哎呀,娘你就放心吧,龙哥他一定会努力改变自己的,你也看到了,李先生把他的马夺去,他也没说过先生一句坏话。” “丫头咱们去做饭吧,娘肚子饿了。” 典母口中说道,心中却为女儿担忧不已,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刘龙对自己的女儿是真心实意,然而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两人刚走进厨房没多久,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典芳让母亲在厨房里呆着,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