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下个季度不用合作了。”
“徐悦和天际居然一起出席，呵，两个老贼，看来是勾结在一起了，减少他们在分公司的投资比重，他们不能重用了。”
“……”
从酒店到峰会的路上一共一个小时，薄厉寒就将厚厚几十页的受邀名单都看完了，并且从里面挑出了许多问题。
负责人一边开车，还要一边将这些要求全部都记下来，着实是有些头昏脑涨。
犹豫了一下，还是挣扎道，“薄少……您能不能重新说一遍，我拿录音笔记下来，等回头立马就去整理！”
薄厉寒抬眸，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悦。
负责人这么不负责，让他很不喜欢。
“我都记下来了，你邮箱号多少，我发给你！”乔念念立马道。
听闻这话，薄厉寒有些错愕的看向乔念念，“你记这个干什么？”
“我不是作为你的助理出席吗，上司说工作上的事情，我这个助理不应该记录？”乔念念眨着纤长的羽睫，语气平淡。
薄厉寒抿了抿薄唇，狭长的眸子微眯，“谁说你是助理了？”
“不是助理，那我是什么？”乔念念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