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圣女大人若是想要检查——”
“那便查吧。”
林溪放开柳沉鱼的手，站定在「月」之圣女身前。
柳沉鱼看着林溪背影的目光满是担心。
她还是有些犹豫。
因为对自身过于自信而葬送掉一条性命的例子，她实在是见过了太多太多。
但是林溪不一样。
抛开其他一切要素——
她是上月宗的小公主，醉月仙君唯一的女儿。
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莫山郡的魔修说不定都要给她陪葬。
“还是小妹妹识时务啊~”「月」之圣女看似温柔娇滴滴的笑着。
摇曳着脚步，她来到林溪身前，低头俯瞰着面前娇俏可人甚至...是可口的女孩。
「月」之圣女右手竖起双指，搭在林溪的锁骨间，然后下滑——
她看着林溪的身体微微颤抖。
似是因为战栗不安...女孩子的肩膀好像都要蜷缩起来。
「月」之圣女的唇角上掀。
没错——
她就是喜欢这种可爱的...弱小的...洁白的小可怜，被自己蹂躏，踏碎，撕开，染上墨水的凄惨样子。
柳落雁没有先探查林溪眉间紫府。
因为她要让面前的小可怜最敏锐地体察到自己撕开她的丹田，蛮横粗暴地将她的气海搅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样子。
但，和「月」之圣女所想的稍微有那么亿点点不太一样的事情是...
林溪身体的颤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战栗。
恰恰相反——
看着面前「月」之圣女那种暗藏扭曲和兴奋的笑容，林溪心里面简直...兴奋到狂热。
光是想想「月」之圣女在触碰到那枝昙花之后的挣扎可怜样子，林溪好像就已经要开始愉悦起来了。
身体好像都要蜷缩起来。
她恨不得双手抱肩俯下身来然后用力深呼吸，才能遏住自己那颗逐渐愉悦兴奋狂热的内心。
不管怎么说——
「月」之圣女的姿色在这个世界都算是上上乘。
【古神体】、【恶道当行】、【惊鸿艳影】。
「月」之圣女的命途都是大反派标准的三红命途。
其中【古神体】代表着「月」之圣女强大的天赋，【恶道当行】代表了她恶的体现，而【惊鸿艳影】，则是这方世界对「月」之圣女姿容的认可。
因为她极恶的属性，不管林溪怎么设下陷阱将她蹂躏粉碎，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简直是...太棒了——
因为内心逐渐燃起的近乎畸态的狂热，林溪甚至不得不低垂下眼眸避让开柳落雁过于姣好的身形，避免和柳落雁对视，漏出什么破绽。
可这...站在柳落雁眼中却变成了女孩胆怯畏缩的表现。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毁掉这个可怜女孩了。
柳落雁的手停留在林溪的脐下三寸。
狂邪的灵力与神魂之力被她倾注向林溪。
其实一般的探查根本不需要这样倾注灵力。
只不过柳落雁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毁掉林溪，或者起码...让她生不如死好一段时间的想法而出手的。
“柳落雁！！！”感知着柳落雁的出手，柳沉鱼遏制不住怒火地就要上前。
但是——
她却看到了林溪背在身后的小手朝她比划。
「没有问题。」
下一秒——
柳落雁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迷茫。
面前女孩的丹田内。
太大了——
太空了——
她明明已经是化神境的修士，但是她的元婴呢。
元婴哪去了。
或许她可以将灵力同元婴一起在短时间内尽数散入肉身，这是化神境修士元神不灭后的特性，可...她的气海内分明灵气狂涌如潮。
最关键的是...她的气海为什么这么大？
柳落雁从未感知过这么大的气海。
庞大到她的神魂似乎都渺小如草芥，迎着面前的无垠大海，惊涛骇浪。
那很正常。
那座青山在林溪的气海内都不过仅是那枝幽幽昙花下露出水面尖尖一点的青天石砾。
柳落雁会觉得林溪的气海大到夸张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没有关系——
柳落雁的灵气狂涌，似是要将林溪的气海搅开。
她望着林溪气海内那枝摇曳着的，娇艳欲滴的昙花，柳落雁冷笑，她虽然不知道那是这个小妹妹的什么造化，何等奇遇，但...切莫要怪她辣手摧花了。
柳落雁的神魂之力折向了那枝昙花。
下一秒——
柳落雁的神情大变。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神魂之力连同灵力一起，好像完全不受控制地被那枝昙花撕扯着开始吞噬。
身为白月圣教的「月」之圣女，柳落雁何等狠辣，她作势就要斩开自己与那部分神魂之力的连接。
但是——
她忽然低头看到...面前的女孩子抬起了头。
那双赤红的双眸中仿佛藏着恶鬼。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