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康拉德收买了？”
“啊？”高二号直接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蒋恺霆冷笑一声，“你现在在我面前的笑容不如以前自然了，办事能力不如以前强大了，就连说话的语气态度都显得很生疏，包括你对待清宝和琦宝也没有以前的热络，康拉德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将你迷成了这副样子，工作也不好好做了？”
高二号赶紧摇头，为自己解释，“总裁，我没有。”
“你电脑里的加密文件真的是被别人盗窃了，还是你自己监守自盗？康拉德能给我拿出几份文件来，而那些事情是只有你知道的。难道在欧洲工作了几天，和康拉德接触了几天，你就成了欧洲人了？你就成了康拉德的走狗了？就抛弃华国的一切了？”蒋恺霆咄咄逼人，“说吧，康拉德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