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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把刀，快拿起来。】
祁月离刀的剧院越近，怨气就越激动。
世界的法则十分不公平。
污秽只能通过第三方对玄门中人造成伤害，而玄门中人却是可以直接对污秽进行攻击。
要不是这破世界法则，它至于在这苦口婆心挑拨离间。
【就是它，不要犹豫，快拿起来。】
他呐喊助威的样子真踏马像那些为高三学子加油的老母亲。
诶，污生不易。
“祁月，你为什么拿着一抔土？”
怨气摇头哀叹时，江眠出现在眼前。
看了眼祁月的迷惑行为，又看了眼她旁边的怨气。
这次的怨气，好像智商不够高…
怨气：………啊对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就我智商不
高。
“…什么？”
祁月回过神，竟才发现自己十指沾泥，如珍似宝地捧着一抔土。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做的？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
“没什么。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江眠摇摇头，摸出袖子里的攻击符，啪地一下，正中怨气脑门。
还来不及躲的怨气：………完了，逃不掉了。
看来柳依依也没错，江眠确实不是什么厉害人物。
这直接玄门大佬，玄术天花板了！
他真傻，真的很傻。
总结以往的经验，江眠对攻击符做了完善。
比以前的威力更大，不仅有控制作用，还有一招毙命枝效。
没一下爆炸，是江眠有话要问。
这怨气也聪明，知道自己还有价值，就什么都招了。
“我说，我全都说，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小祖宗，能不能不要杀我啊？”
江眠斩钉截铁，“不能。”
怨气：医院里的小垃圾不是说天花板很好讲话的吗？只要叫小祖宗就能消气，怎么到它这里就不是了？
该死的小垃圾们，我被你们害惨了。
江眠，“你想入轮回吗？”
“不想。”
同样斩钉截铁。
江眠，……
入轮回几乎是每个污秽的愿望。
不过它不想入，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