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队里的队员格外热情,等雾隐从里面成功打探到一箩筐消息的时候,第二场比赛也已经以冰帝的胜利作为结尾了。 如此一来就是一胜一败了,虽然说比赛本就是有来有往的,但比起去年连败三场的战况,已经是一个进步。 雾隐与橘吉平兄妹俩示意了一下,慢慢走到了选手席后,看着正在做准备运动的河村,以及隔壁的桦地。 她相信位于单打二的不二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输在这里,所以无论这一场胜负如何,第一场双打胜利时,就已经确定了之后不可避免的双部之战,而这一场比赛的胜负,只是决定两位部长比赛时的压力。 雾隐慢慢垂下眼,又转头看向了隔壁的桦地。 桦地正站在迹部面前,表情呆涩地听着什么教诲,突然看向了她,眼巴巴的,似乎在等着她的安抚。 雾隐对他招了招手,做出鼓励的动作。接收到信号的桦地低下头,再次看向了迹部。 “虽说已经知道了你们有亲戚关系,但你们站在一起还是让人有些难以相信。”乾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默默推着眼镜,说道。 雾隐已经见怪不怪,解释道:“阿宏比较像他爸爸。” 龙马扭头,问道:“学姐,你那个表弟,是个什么样的选手?” “阿宏啊?”雾隐仰起头,略微心虚道:“其实吧,我也不太了解,毕竟在去年之前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她顿了顿,又说道: “我以前和他打比赛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力量特别大,模仿能力很强。阿宏并没有无谓自尊心,也没有会妨碍自由创意的既定成见。正因如此,他才能够将球技现学现卖,化为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是本事轻松掌握球技,还需具备高度的体能,这都是基础的。” 和她观摩过许多次才钻研出对方球技的方式不同,桦地只要看几次,就能完美复刻出对方的招式,这种天赋连迹部都没有,也不得不说,这种模仿型选手是比赛是最让人讨厌的风格。 她也只是随意说一说,却见河村脸上露出紧迫的表情。 雾隐改变了说话的主题,转而问着:“河村同学很少单打吧?要加油啊。” 河村憨厚地笑着,手上没有球拍,他的气势都不是很足了,小心地说道:“可是,听你这么说,我总有些慌张。” 雾隐慢慢摇了摇头,安慰人的声音平静如水:“阿宏也不是什么战胜不了的人,山高自有可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而已。这场比赛你们谁输我都不愿意看到,尽力就好。” 不二亦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后面有我和手冢呢。” 哪能没关系啊,她还想看着青学继续走下去呢。 雾隐眼底露出一抹淡淡的无奈,微微抬头时,却突然看到了一抹纯白的身影。 亚久津? 雾隐歪了歪脑袋,略微好奇地看着那个身影慢慢走到观众席坐下,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色彩,叫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人都忍不住悄悄往旁边挪了几个位置。 “他……” 雾隐刚想问问青学的选手,却发现他们似乎更在意河村的紧张,丝毫没有留意到观众席里那些细微的变化。